“手铐还会解开吗?”

他明知故问。

“哪儿敢啊。”

鹤玉唯那只白皙的小手正肆意地裹住他的命根,纤细的指尖与狰狞的阳物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的动作大胆而精准,每一次揉弄都像是点燃他体内的一簇火苗,烧得他小腹紧绷,理智濒临崩裂。

他清楚地看到她眼底闪过的那抹惊诧,像是被他的尺寸震慑了一瞬,那微妙的神情让他感到一阵羞耻的快意,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感。她的指尖在他最敏感的顶端轻刮,带出一丝黏腻的湿意,那触感像电流般直窜脊髓,让他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不是猥亵吗?怎么越摸越硬?”鹤玉唯故意压低嗓音,语气轻佻得像是恶作剧,“这些从你鸡巴里吐出来的透明液体,是什么?”

她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仅剩的防线上。

青年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生理反应。”他的声音依旧淡漠,像是试图用理智浇灭她点燃的欲火。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下,勾勒出精致的线条,整个人像是被情欲浸透的玉雕。

“这样啊……”

她的手指更加放肆地摩挲起来,掌心裹紧那根跳动的巨物,像是故意要逼出他更多的反应。青年喉间再度溢出一声闷哼,修长的身躯微微一颤,像是再也无法完全掩饰那股席卷而来的快感。他的目光死死锁住她,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噬,又像是无声地乞求她停下这场折磨。

“那不弄了,你给我弄吧,反正你才是我的性奴。”鹤玉唯软糯声音中带着命令,像是小猫伸出爪子轻轻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