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合伤口,甚至她现在就有疗愈工具,还瞒着他,她还吃他的,根本不愿意消耗自己的物资,不要脸的很。

他也太奇怪了,奇怪过头了。

边临忽然停下动作,水珠从他发梢坠落。他微微偏头,琥珀色的瞳孔浮现出了认真,却依然冷得透彻。

“怎样你才能放下戒备?”

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