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似被妒火炙烤过,嘶哑的震颤中翻涌着近乎暴烈的醋意。

伤口尚未处理完,鲜血又渗了出来。鹤玉唯盯着烨清泛青的嘴角,嘴唇微微颤抖,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甚至想你是最后一个。”他剖开情绪,像赌徒亮出最后的底牌,孤注一掷,却又带着某种近乎走投无路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