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在强硬绷起的态度下终于掠过一丝控制不住的裂痕,宛如瓷器上的一道细缝,无声地昭示着她防线崩溃的瞬间,成为她意志动摇、败下阵来的铁证。
青年那双绿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纯净的蛊惑,不含一丝杂质,其中蕴藏的欲望火花却烧灼着鹤玉唯的神经。
感受着鹤玉唯的抗拒在他怀抱中逐渐消融,他的嘴角随之轻轻上扬。
“那怎么办……我才拜托过你不要讨厌我,但这种讨厌我特别喜欢……”
佩洛德宽阔雄伟的肩膀遮蔽了灯光,投下的阴影如暗潮般覆盖在她赤裸的胴体上,高大而充满压迫感,宛如一尊欲念的雕塑,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势。
她倚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双腿依旧绵软无力,方才被他肆意亲吻至失神的余韵尚未消散,体内仍荡漾着炽热的悸动。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肌肉紧绷的手臂如铁铸般散发滚烫热意,另一手紧握花洒,低沉的嗓音如暗流涌动:“我来帮你洗……好吗?”那语气暧昧又不容抗拒。
他的目光如饿狼般扫过她腿间,眼神中暗藏着赤裸裸的暗示,鹤玉唯喘息未定,脸颊染上浓艳的绯红,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他膝盖轻轻一顶,强硬地迫使她双腿大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炽烈的视线下。
花洒被拧开,水流起初如丝绸般细腻,温热地淌过她腿间,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娇躯微微一颤。
那水流仿佛无数灵巧的小手,肆意撩拨着她敏感的花穴,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溢出的媚音。然而,水流渐渐粗野起来,变得急促而有力,如一条条细鞭无情抽打在她柔嫩的花户上,刺激得她腿根发麻,酥痒与快感交织,直冲脑髓。
“别……别对着那儿冲……”鹤玉唯低声娇喘,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紧实如岩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