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啊……”佩洛德转过头勾了勾嘴角,认真的开着车,“我怎么可能带你去破烂地……这样对你显得我多差劲啊。”

他的语气诚恳认真,像是无声诱惑,又是某种隐秘的承诺。

一种混合着欲望与较真的复杂情绪在他眼中沉淀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

“别装了,不就是破烂地无法让你得逞吗?你就是馋我身子罢了,大可以直说。”

鹤玉唯真的有点绷不住了。

她不明白他在装模作样些什么,把她单独拐走不就是馋她身子吗?

现在倒好,她cpu都要干烧了,甚至连接下来三天会发生什么都在她脑子里演了一遍又一遍,plan A都修改三遍了,但这也只是闹着玩儿的,毕竟她不是预言家。

车猛地刹停的一刻,轮胎死死咬住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鹤玉唯猝不及防向前栽去,还未稳住身形,一只炽热的大手已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拉回。

男性的气息如潮水般涌来,灼热而强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的脸近在咫尺,绿眸像要将她吞噬,唇却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

他的吻如暴雨般砸落,急切而凶狠,唇瓣碾过她的,带着微妙的粗砺感,强硬地撬开她的防线。舌尖强势探入,湿热而灵巧,勾住她的舌尖缠绕,挑逗般地吮吸。

她喘不过气,呼吸被他掠夺一空,胸口剧烈起伏,却被他结实的胸膛死死压住,动弹不得。他的手掌贴着车窗,将她禁锢在冰冷的玻璃上,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指腹滚烫,掐着她的下颌加深这个吻。

“唔……”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与力量,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