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相如嘴唇微微翕(xi一声)动,却只见动作不闻声。

廉颇抹去眼泪,抹不净。

旧泪抹去,又生新泪。

他感知到老友的生命之火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他起身,弯着腰,将耳朵凑到老友耳边。

“蔺相,你说,廉颇在听。”

弯弯绕,钻心间,钻的廉颇心口痛。

老将泪如泉涌。

“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