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出产,席面也算是过得去了。”

车金梅一边算着这些菜要花多少钱,一边苦口婆心的朝着陈文德劝道。

陈文德冷着脸,“我这一辈子总共能结几次婚?摆个酒席你还要这么抠抠搜搜。

又不是只出不进,人家来吃席不得要上礼?

我们现日子是难过了点,以后总会好起来的,其他的东西可以后面补,但结婚这种事,我总不能等以后有钱了,再重新结一次吧?”

想到别人会嘲笑自己婚礼寒酸,陈文德语气异常坚定。

“妈,这可不是给我一个人做脸,弄热闹了,你们脸上也有光啊。

而且池家那边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到时候他们陪嫁一百压箱底过来。

你就放心大胆的操持,钱都是小事,等素珍进门后,我让她先把压箱借给我们,将外面的债先还了,这样总行了吧?”

车金梅有点犹豫,就像陈文德说的,这也不是陈文德一个人的脸面,同样是她和陈友亮的脸面,是整个陈家的脸面。

如果这个钱池素珍愿意出的话,她肯定是办的越热闹越好啊。

默了默,她小声道,“池素珍的压箱底,能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