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还没做够呢,就跟着大队上工了,早出晚归的一日不落,我哥让人捎的信都让我婆婆接了,她没跟我说。

呜呜呜,我要是收到信了,就算打死我,我爬也会爬回来看我妈的。”

说到这里,刘阿芳捂住嘴呜呜的哭了出来,“我爸我哥他们怪我是应该的,我妈就是因为我才没的,我都听说了。

要不是去看我,要不是在我婆家受了气心里又挂念着我,我妈也不能走神摔沟里了。”

乔有财听着刘阿芳和老妇的话,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哥说了,乔家的错就是他的错。

“奶奶,奶奶,这谁啊?”,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跑出来抱住三婶娘的脚,仰着头看着刘阿芳。

刘阿芳擦了擦眼泪,“三婶娘,这是大壮兄弟的孩子?”

三婶娘有两个女儿一个小儿子,小儿子比刘阿芳小了十来岁。

“对,你大壮兄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