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学生,眼泪和口水流到垫在脸下的习题册上,把纸张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

可哪怕被干到意识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准则一样,不会有任何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