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别别别,我不想。”宁映白摆手,眼角的余光瞥见窗边陈靖阳的肩膀,她忽然觉得他的背影一角也能流露出他的悲伤,“忘记问他了,那我问你吧,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
祝凌顿了顿:“知道。你开心就好。”
“那我生你的孩子是因为我会开心吗?”宁映白失去了周旋于两个男人身边的记忆,大约觉得一个女人选择生下丈夫的孩子还是有爱情的因素在的,要么就是拿钱卖命。
祝凌愣了,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宁映白上来就是切中要害。“是的。”他给自己挤出一句体面话,“我们的感情经过了很多波折……”
“我懂了,意思就是之前我俩感情不好我就跟他好上了,我俩感情变好的时候刚好我怀了就生了。”宁映白点头,很满意自己的解读能力,“没见你爸妈来过?关系很差?”
“是不太好。我跟他们也处得一般。”说起自己那对父母,比房间外那个男人更让祝凌难堪,“我们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小家庭了,没必要和他们牵扯多深。”
宁映白继续联系上下文解读:合着我们是一个小家庭,你还要允许有编外成员啊?也好,丈夫和小三的矛盾好过婆媳矛盾。
她没想到这个家真正的矛盾是公媳矛盾,她的婆婆大多数只扮演默许和纵容的角色。
“好吧。那你明天带宝宝过来给我看吧。”她说,笑容里带着一点骄傲,“她是不是很可爱?”
“当然。”祝凌的脸上也出现了一天下来宁映白没见过的笑容。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第二天早上宁映白见到了宁淼淼,一个月大的小孩在她的审美里实在说不上好看,夸得出口的优点只有头发茂密。她也没有孕育和诞下这个孩子的记忆,祝凌怀里的这个小婴儿对她而言更像是个亲戚家的孩子。
“要办满月酒吗?”她轻轻戳了一下婴儿红扑扑的脸颊,还好没把她弄醒。
“不办。百日宴也不办。”祝凌说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