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折辱小少爷,另一半则是宣誓主权。

那时小少爷才刚刚被抱回牢房,吃了药整个人都昏昏欲睡,对脖子上的项圈也没什么反应。

赫尔曼勾着项圈把他揽进怀里,兴奋地在耳边对他说「做哥哥的小母狗就该是这个样子」,在他鼻尖亲了一口,甚至还难得温柔地抱着他睡了一觉。

然而等到小少爷隔天睡饱了,人也清醒了,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对脖子上多出的东西。

虽然做爱的时候被迫说出了「小母狗」之类的污言秽语,但他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就是赫尔曼的 宠物,更别说向狗一样戴上项圈。

刻着赫尔曼全名的吊牌仿佛把他的人格踩在脚下,嘲讽他是一件可以随意署名的物品,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许拥有。

怒气在他单薄的胸膛里燃烧。

人权是自己争取来的,可不是靠赫尔曼给的!

小少爷起身环顾四周。整个牢房一如既往的空空荡荡,为了防止被关押的军妓伤人或自残,所有的家具都是固定的,几乎没什么可以用的工具。但他心里却已经冒出一个想法。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尤利也顾不上恶心或羞耻,在满满一抽屉的淫秽器具中翻找,果真找到了自己预想的东西一根木制的假阳具。

那东西的码数很大,可以说和赫尔曼本人差不多,盘绕的青筋与饱满的龟头都做得栩栩如生。整一根实心木头雕刻而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重量。

小少爷很满意。

假阳具确实是一件趁手的工具,他只用了几下就打碎了浴室里的镜子,玻璃碎片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有些落在洗手台,更多的则洒了一地,也还好小少爷后退得快,没有被溅到。

他小心翼翼地踮脚过去,在洗手台上挑拣了其中一块碎片,大小适宜,有一个锋利的尖角。

锁扣处连接得天衣无缝,没有钥匙肯定是无法解开的,但他可以从皮质面料处下手,利用玻璃割开项圈。

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自己,只能一点点磨,一点点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