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晚知道温阮最擅长什么,逃避,对于温阮来说,只有逃避才能够让他在遇到痛苦的事情时换取一丝喘息。
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江辞晚眉眼深邃,他偏不想让他逃。
“为什么不要说?”
鸡巴狠狠顶了一下,温阮呜咽了一声,每说出一个字,江辞晚就操弄一下。
“小妈知道我第一次做春梦,梦里的人是谁吗?”江辞晚像是生怕温阮听不清一样,“是你。我在梦里弄了好几次,在这张床上,在厨房里,在客厅里,整个房子都是。”
温阮羞耻得不行。
花穴绞缩着,爽得江辞晚闷哼了一声。
“那天晚上我压根就没睡,我就是想趁着你睡着弄一弄你,谁知道刚蹭了几下,小妈你就开始帮我撸了。”
“嗯~闭嘴、不要说……辞晚……哈~!”
温阮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面红耳赤,可身下的小逼却绞缩得更加快速,淫水直冒,软肉每每在阴茎操进来时,就会自动吸裹上去,又软又娇。
“小妈在其他人的床上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嗯?”
江辞晚的眼睛很黑,直直地盯着温阮,像是在怕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笨兔子逃跑,鸡巴牢牢地顶着穴眼深处,“也是这么的浪和骚吗?”
温阮耳朵通红,和自己继子做爱的感受跟其他人完全不同。
很羞,真的很羞耻。
江辞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调动着温阮的全部心神,身体像是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因为继子说出的话而颤栗着。
温阮摇着头,从身体上传来的快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全部都是细碎地呜咽。
鼻尖顶着细密的汗珠,雪白的后背不断冒出汗意,浸在单薄的睡衣上,香得要命。
“啊~顶、呜呜呜……顶到子宫了……不、呃~不要……”
鸡巴在软嫩的穴肉包裹下找到了藏在花穴深处的子宫颈,于是每次操弄的最后落点都是这里,碾磨、顶撞,又凶又重。
子宫被磨的又酸又痒,颤颤打开一道小口,里面聚了无数的淫水全部流出。
温阮却怕得不行,一改温顺的模样想要挣扎着,“不要……啊~!会、会怀孕的……”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的能力,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不值得温阮去赌,江辞晚才刚成年。
而一个离异后带着继子的小妈突然莫名其妙的怀了孕,这怎么看怎么不对。
江辞晚轻而易举地制止了温阮的挣扎,眉眼很凶,“怀孕了就生下来。”
说着,圆润的龟头顶进稚嫩柔软的子宫,一下进入的很深,磨着穴壁。
幼小的子宫几乎要完全包不拢,颤了又颤,酸了又酸,很难受……
“啊!不……”
温阮睫毛上粘着泪水,眼眶泛红,连哭都要忘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着不要,淫水不断吐出。
江辞晚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突如其来的庞大爽意让他无所适从,小腹绷紧,附近的腹肌变得更加明显,缓缓抽着阴茎,再缓缓进入。
一下一下。
直到子宫可以完全将龟头容纳。
“呜呜……坏、呃~~!”
温阮细窄的腰身轻轻颤抖,庞大的性器在白软的肚皮上撑起一道凸起的痕迹,双腿间不住有晶莹的淫水流出。
色情到不行。
“坏什么?”江辞晚强词夺理,“不是小妈坏的吗?小妈为什么不要给辞晚生孩子?嗯?为什么?”沙哑的嗓音加上凶狠地挺弄。
火红的性器不断进出在粉嫩的花穴中。
温阮被操得浑身酥麻,颤栗不止,被阴唇包拢的嫩红阴蒂也翘了起来,上面缀着水珠,每每被顶撞时的性器磨蹭一下,就激动得掉出一滴水液。
“小妈为什么不要给辞晚生孩子?”
鸡巴抽插的速度还在加快,穴肉软嫩,不停被摩擦着。
“不……哈啊~!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