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样是上流社会中的一员,林诺曾在众多不靠谱的家人以及狐朋狗友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龟头碾磨着子宫口,让那道小缝开得越来越大,里面无数精液在龟头退出小逼时不断淌出,又继而被鸡巴抽插出去。
直到将子宫彻底清理干净。
林诺才沉着眉眼挺腰操了进去。
“啊啊!!!”温阮贴在墙面上的指尖发白。
龟头带着自己庞大的身体挤进了幼小的子宫内,不断顶弄着娇嫩湿软的子宫内壁,又软又紧。
爽得林诺理智全无。
“唔~”
温阮全身绷紧,身下不断流出淫水,在这寂静的楼梯间明显极了,呻吟也一压再压,生怕会惊扰到这层楼的居民,像是在偷情一样。
刺激又恐怖。
两种感觉不断冲击着身体,温阮想哭,泪水颤颤,每一次顶撞雪白的后背都会贴紧林诺的胸膛,很浓的包裹感,衣料摩擦的声音让他感到安全。
理智不断沉溺。
可时间这种无法计量的东西却一直在拉扯着。
“呜呜……啊~!不、好重……呜呜呜好爽……”
到十点了吗?
辞晚回家了吗?
他们会被发现吗?
种种问题都在冲击着温阮,可却怎么都逃不了,穴肉吞吐着粗硬的性器,被烫得淫水直流也不肯松开,全身上下都变得极为敏感。
“啊~!!”
子宫被龟头顶得极为舒服,又酸又麻,快感层层叠加。
林诺低下头在温阮的后颈处咬了一下,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很原始的一种兽性本能。
只不过如果江临是狼的话,那么林诺就是一条蛇,一条毒蛇。
善于藏匿、对于看中的猎物的一击必死,毒液很凶,却一点都舍不得喷射在自己圈起来的毛发蓬松的白软兔子身上。
“哥哥喜欢我吗?”吐息喷洒在温阮耳侧,暧昧又撩人。
温阮完全承受不住,意识朦胧,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漂亮青年对于少年的示好只觉得喜欢,点了点头,带着哭腔道:“喜、喜欢的……呜呜呜……很喜欢,哈啊~!”
龟头狠狠地撞进子宫里。
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着温阮的身体,哪怕温阮再怎么笨蛋都知道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十点,身上压着的一块石头突然抬起。
“唔~快、呃~好快……呜呜……子宫要被磨坏了……啊~!”
火红的性器逐渐加快速度,龟头对子宫恋恋不舍,林诺眼底的理智近乎全无,掐着温阮窄细的腰肢不断顶弄。
性器几乎在肚皮上全部显现出来。
可这也只会增加情欲的浓度,让人更加兴奋。
“啊~!!不……”
温阮眼睫乱颤着,细腰在林诺手中轻轻颤抖,数不清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全部堆积而来。
而与此同时,时间已经超过十点走向了十一点。
居民楼下,江辞晚背着背包,今晚回家尤为的晚,因为在帮老师整理明天要做的题目组合成试卷,再打印出来。
可等一切都忙完时,打开手机,消息接连不断的出现在眼底,但点开温阮的聊天页面,却一条都没有,哪怕是平日里最为平常不过的关切。
是被江临弄得连发消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江辞晚看了看电梯那里,选择了走楼梯。
脚步声一点点朝上走来。
温阮浑身发颤,整个人距离高潮只剩下一点,摇着头,想要逃离。
冥冥之中,他总觉得往上走的这个人是江辞晚,这种直觉让他感到崩溃,撑在墙面上的手开始捂住嘴巴。
林诺显然早就听到了。
俯在温阮耳边,轻声细语:“哥哥,我们就让他发现好吗?”
温阮摇着头,连说话都不敢,眼底聚集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掉落。
脚步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