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倒霉而已。

“什么角？”

凌池不懂温阮在说什么，从小到大都是以鬼魂存在的他不能够明白一个守护灵对于角的执念。

“哼。”

温阮转过头，湿漉着眼睫想要爬走，他才不要在这个坏蛋身边找不自在。

但好不容易进来的凌池怎么会放过他。

周围的鬼气越发浓郁，在温阮坐在宋拾的腿上做爱时，不只是林清词，他也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因为兄弟间的心有灵犀，在凌池想要来找温阮的那一刻，林清词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啊！”极为短促的一声。

温阮湿润着眼睛被凌池抓住脚踝拖了回去，身后的两双透明翅膀慌乱地颤着，但却怎么都飞不起来。

“为什么要走？”凌池问道。

他不是很明白眼前的这只小守护灵在想什么。

“你很虚弱。”阐述事实，“我可以让你变得很强。”

虽然温阮身体中的能量和他的鬼气完全不同，但凌池有办法让自己的鬼气转换为这种能量，“不过这并不是无偿的，你需要付出代价。”

“什、什么代价？”

小守护灵停止了挣扎，整个人狼狈又漂亮，膝盖泛粉，一边委屈的用手遮住自己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一边好奇地看向凌池。

温阮身上只穿了一件直上直下、针脚凌乱的裙子，现在早已变得很皱，不该露出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和我做爱。”

凌池眉眼十分深邃，他跟林清词相比，要更像父亲一点，身后恶魔的尾巴因为情绪的欢快翘了起来，接着缓慢缠绕上温阮的脚腕，暧昧的磨蹭着。

怕温阮不懂，他又装作十分好心的解释了一遍：“就像是你和宋拾今天上午做的那样。”

“？”

温阮睁大双眼，眼睛在凌池额头上漆黑的双角留恋了一番，有些懵地问道：“你……你要做我的男宠吗？”

也不知道和他做完，自己会不会长出来那么漂亮的角角。

温阮在守护灵一族是王的后代，他理所应当拥有很多讨好他的侍从或是男宠。

“……可以！”

男宠？

凌池咬着牙，他虽然是厉鬼，但并不落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自己要和很多人一起分享温阮？但看着眼前乖巧又漂亮的小精灵，凌池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也不是不行。

“那、那我们就在这里做吗？”

温阮还很年轻，他就只有宋拾那一个像是男朋友的主人，做过爱的次数也仅有今天上午的那一次，他很青涩。

身后透明的小翅膀微微颤着，有些慌乱。

凌池：“嗯。”

这里被他的鬼气覆盖，没有任何人类或是其他生物能够进入到这里。

包括温阮给宋拾传递的信息，也通通被拦截了下来，只因这里是独属于凌池的领域。

“好吧。”

温阮抿了抿自己红润的嘴巴，垂着眼睫，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乖乖放在了一旁，并拢双腿，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期待地看向凌池，“我、我不太会，所以、所以你不要嘲笑我哦……”

很胆怯，但又乖巧、清纯的要命。

“！”

艹！

凌池用鬼气幻化出了一张床，他将温阮放在了床上，周围都是黑暗的，唯有靠近他的周围几寸，带着明显的光。

因为温阮怕黑。

“唔”

脚踝被凌池漆黑的尾巴缠绕了上来，鳞片的冰凉感顺着脚腕缓缓朝上攀爬。

温阮双腿张开，身下那根粉白的肉棒颤颤翘起，呼吸一颤，花穴瑟缩地流出了淫水。

“唔……不、不要……”

凌池好奇地注视着这里。

伸出手，甲面因鬼气的原因变得漆黑，原本锋利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