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鹤想说“好”,可嘴巴被迫合不拢,嘴角流出涎液,舌头耷拉着,完全一副被操熟的淫态。

段嗣昭抽回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骚话,抱起玉鸣鹤就上了床。

段嗣昭将小倌压在身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小抽屉,从中取出了诗词册子。

“将军,”玉鸣鹤撑着床想要起身,抬腿勾蹭男人腰侧,“且容奴家在上面,才好拿着诗词册子给你看。”

“不。”段嗣昭一把按住想要换到上位的小倌,有些邪痞笑道,“你就在下面,好好当我的教书先生。”

段嗣昭将诗词册放到小倌胸脯上,呼吸中的胸脯起起伏伏,诗词册子跟着轻微上下浮动。

“你刚念的那首诗在哪一页?”段嗣昭问。

玉鸣鹤没想到会被男人继续压制着,有些委屈地说:“奴家怎么记得住在第几页?”

段嗣昭哼笑一声,下身一沉,一挺,蓦地将鸡巴顶入了屄穴里。

刚刚潮喷过的屄穴无比软滑、敏感,鸡巴插在里面,稍微动一下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哈啊……”

小倌仰头张开嘴,一声绵长的呻吟流泻出。

段嗣昭垂眸凝视着淫态毕露的小倌,淫邪地轻笑道:“在哪一页?翻给我看。”

玉鸣鹤有心要拿捏男人却拿捏不住,有些气恼地微撑起身来,伸手就要拿起放在胸膛上的册子。

“诶”段嗣昭按住他的手,“就放在这里,不准拿起来,也不准用奶子把它顶下去。”

玉鸣鹤蓦地红了脸,明明大家都是风月中人,可他就想骂段老大一句“臭流氓”。

这男人玩儿得不算花,也不算脏,但就是……颇会踩在人家的羞耻点上玩花样,性子还很强势,控着节奏不让人家拿过主导权。

玉鸣鹤拗不过这男人,只能委屈巴巴把册子翻到男人指定的那一页。

段嗣昭看着他这副气闷又委屈的小模样,嗤笑道:“瞧把你委屈的,你就这么想在上位?”

他哪儿是想在上位?他是想要掌握主导权。不然由着这男人来,他还不得被操得满地流水?

玉鸣鹤有苦说不出,只拿一双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怨怨地瞪着男人。

段嗣昭被看得火起,挺身就往里一操,喘着粗气道:“念!”

“呵嗯……”

玉鸣鹤胸膛麻痒,想摸奶子却按到了册子。

男人猛地一操他,坏笑着警告他:“不准把字挡着,快念。”

“呵嗯……”

玉鸣鹤全身骚麻,胸部格外麻痒,两个硬挺的奶头被册子压着,特别想要磨一磨。

他伸手抓住册子边缘,有意无意地将册子按在奶子上磨,呻吟着念道:“风催边关战马急,嗯……”

段嗣昭低头看着小倌的胸脯,目光扫过第一行诗,下身往里猛猛操了两下,嗓音粗重地跟着念:“风催边关,战马急,呵……”

情欲烧身的时候,说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像段嗣昭这种定力和忍耐力都一流的人,念诗的时候也感觉嗓子不太撑得住,嗓音都是抖的,张嘴就想呻吟。

“哈啊……”

玉鸣鹤把册子紧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摸男人的胯部。

段嗣昭低喘着往屄穴里又重又缓地挺进,汗滴在了册子的空白处,“继续念……”

玉鸣鹤脑子被情欲烧着,懵了片刻才想起该念哪一句:“孤女落营……自悲戚……嗯啊……”

段嗣昭目光落在小倌的脸上,脖子上的汗滴落到了字上,墨色的字被汗水浸染,登时晕开了墨迹。

“孤女落营,自,悲戚……”段嗣昭隐忍着念完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