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人偶上画出那个胎记,人又紧绷了起来。

他这才发现,惊鸿一瞥,沈淮锁骨上的那个胎记牢牢印在他的脑海里,大小颜色形状和细微的走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颜色和他耳后那个一样,连同睫毛根部那颗小小的红痣,印在冷白肤色上的红。

如同上天在不染尘埃的雪地里撒了几片红梅。

不能画得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