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气势汹汹的回来了,我看着儿子他去陪着聊天,我知道,不需要我再说什么了。

我知道我儿子想要毁了王紫的儿子,那有什么关系呢?

小孩子之间的争夺罢了。

王紫输给了我,王紫的儿子必定会输给我儿子。

王紫的儿子被送到了戒同所。

端念恩偶尔半夜会突然问我是不是对端怀太严厉了。

我当然是顺着他聊了,结果他居然想去国外看端怀,甚至有要把他接回来的欲望。

他认为端怀只是没有抱过女人,等有了女人就不会再和男人在一起了。

我拦住了他,告诉他端怀很快就会回来。

本来就是一时兴起,被我插科打诨的成功拦在了国内。

终于在一年后,我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端怀死了,王紫也死了。

真是一个买一送一的好消息。

我看着端念恩黯然若失的样子,装作悲伤的哭泣着。

不过我在我儿子冷淡的眼神里,看见了满是幸灾乐祸的自己。

我有些不适的偏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又一次烦躁他当初怎么没被我掐死。

我可是他母亲,我这么小意讨好端念恩他才能够有钱,有父爱。

结果他就只会阴沉沉的看着我,甚至一次又一次不听话的私自行动。

果然,他就是个白眼狼。

等端念恩出门去认领尸体的时候,我去阳台抽电子烟,还是玫瑰味的。

突然旁边阳台有个有着高鼻梁,明亮的眼睛的男人对我说:“您抽烟的样子真美,如同玫瑰一样。”

我又心动了。

【作家想說的話:】

真的是全员死的,自己视角没死的人在他人的篇幅里会写死。㈧㈨⑸⑶⑺㈤⑶⑶⑺

长梦短怀

第8章7 谁才是恶魔呢

我在这家戒同所工作许多年了,原本还会对那些人抱有同情。

而这份微弱的同情已经逐渐被巨额的薪资泯灭了。

我只是一个野鸡大学念出来的护士,唯一优越的地方在于我会一点点的汉语。

所以我成为了这家戒同所的医生。

在那个国家,同性恋仿佛罪大恶极的样子,这里很多的“患者”都是那个国家的人。

他们有的是恐惧,有的是愤怒,有的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有一个人是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

他是我最后一个患者,他叫端怀。

如果按照中国人的审美,他应该是那种山水画般的美丽,眉眼很清淡,但是细看会越来越好看。

他来这里的第一天不哭也不闹,所以我们没有对他用束缚带。

他要了纸笔,一个人安静的写写画画。

后来第一次见他挣扎是在治疗的时候,他看着自己男友的照片突然挣扎了起来。

我们不断的重复着电击,直到他安静下来。

作为“必修课”,他在不听话的时候必须睡在卫生间或者走廊里,要写“检讨书”寻求主的原谅。

你好奇这会不会被发现?当然不会,戒同所里是没有监控的。

我们也准备了一个豪华的卧室,特意换的全新的,连洗手液都没有打开,表示我们每天都会给他们最好的环境,应付那些好奇来看环境的家属。

端怀他除了必要的治疗,其他的都很配合,他只是越来越沉默,原本还会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后来他什么也不问了。

有一次,因为操作不当,电流超过了最大限度,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毁了。

我们为了应付患者家属,一致告诉他是因为他不听话的嘶喊才会坏的,他很平静的接受了,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会摸着自己的喉咙,露出遗憾的神情。

有次我问他为什么这种表情,他有些迷茫的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记着··有个人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