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先是一愣,颇有些恼怒:“谁乱嚼舌根,把外头的风言风语传到宅子里。”

“没有人乱说,”福满垂下眼帘,“是奴才一个人乱想。”

卫淮砚亲了亲福满的额头,轻声哄道:“即使娶了正妻,满满还是爷的心尖儿,是上了玉碟的侧房,谁也动不得。”

“可是奴才...不想做妾,”福满突然流下泪,“阿娘说了,满满不能给人当妾室。”

世子爷哄揍哭的福满/坐在○○上挨肏/白浊糊逼口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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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待福满睡下后,卫淮砚披了一件薄衣去了书房。

书房内,金风已经等待许久,身旁的魏临知被五花大绑押在地上跪着。

金风见主子前来连忙将收集到的物件呈上,阮烟怡以及周温凌身边的丫鬟小厮都招了,是他们设计陷害福少爷。

如今阮烟怡被囚禁在院子里,身边的丫鬟都发卖了,而周温凌则赶出府去,再也不许踏进恭王府半步。

外头都说是周温凌惹怒了恭王府的主子,往后此人的亲事怕是艰难。

魏临知虽狼狈,但挺直了身板,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世子爷不必为难福满,他是个痴儿,什么都不懂,被人诓骗才与我见面。”

见卫淮砚没说话,他自顾自道:“是我放不下福满,原是想打探他在恭王府过得好不好,却不曾想中了奸计。”

“若是世子爷心中有气,罚我一人即可。”

魏临知出身贫寒,考上了举子,却无人举荐,迟迟没能做官,一直靠着卖书画替人抄字帖为生。

虽家徒四壁,但他有骨气,绝不会为了苟且偷生而污蔑福满。

正是因为这一点,卫淮砚才迟迟没对魏临知下手,倘若此人真的对福满心怀不轨,他就有理由将魏临知打杀。

可偏偏此人坦坦荡荡,让卫淮砚挑不出一丝错。

卫淮砚斟酌许久,开口:“即便如此,你多次觊觎我的妾室,你要知道,先前我派人送去二百两银票时,福满与你的婚约就解除了。”

“是,”魏临知不卑不亢,“婚约可以解除,但福满的生母临终前将他托付给我,只要我活在世间一天,就不会对福满不管不顾。”

“更何况,福满并不愿做世子爷的妾室。”

这话几乎要点燃卫淮砚的怒火:“他不愿也得愿意。”

“福满为何不安,他为什么想要离开恭王府,因为他的生母是妾室,死后连半点体面都没有,”魏临知看向卫淮砚,“色衰而爱驰,世子爷对福满的新鲜能维持多久?”

“待世子爷娶了正妻,那福满又要过上卑贱的日子。”

“与其让他困在王府孤苦一生,倒不如回到乡下去过平淡的日子。”

卫淮砚嗤笑一声,似乎是不屑魏临知的想法:“过平淡日子?”

“以福满的相貌身段,即使我没有看上他,迟早会有别的官家儿郎想要把他占为己有,而你不过是一介平民,如何能护住他?”

“就算不提这些,阮家攀上了恭王府的二少爷,他们得知福满生得花容月貌,会不会将他卖给高门显贵做脔宠?”

魏临知跪在地上,挺拔的腰背显出几丝颓然。

“本世子不深究今日之事,若是杀了你,福满怕是要恨我一辈子。”卫淮砚嘴角扯出一抹嘲弄。

说罢,他转身离开书房。

随后金风从怀中摸出方帕,里面包着的正是福满卖掉的玉佩,恭王府的侍卫花费许多时日寻到此物,金风深知世子爷是为了讨福少爷欢心,因此格外谨慎。

卫淮砚接过此物,白玉触手生温,是块好东西。

“把魏临知撵出汴京,爷不想再见到他。”

“是。”

回到青玉居时,福满睡得沉沉,卫淮砚小心为他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