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怕极了,世子爷性子阴晴不定,每每在床榻上都会让他吃尽苦头。

美人在怀,憋了许久的卫淮砚总算忍不住了,这些日子他与朝堂上那些为官数十载的老匹夫们打擂台,处处小心。

如今为陛下解决了一番心头大患,得了嘉赏,他也能与满满好生亲热亲热。

福满在世子爷的勒令下脱下素衣,里面连肚兜都没穿,白花花的奶子在烛灯的照耀下更加夺目,卫淮砚的呼吸声都加重了几分。

“亵裤也脱了。”

手指搭在薄裤上,福满不太乐意,他不想伺候世子爷,又不敢反抗,只能磨磨蹭蹭半天脱不下去。

卫淮砚没那么好的耐性,换了语气,板着脸:“要外头的奴才帮你脱不成?”

福满虽笨了些,可也要脸面,一听世子爷恼了,赶忙扒了裤子,露出肉鼓鼓的屁股,委屈兮兮凑到卫淮砚手心里,恭敬道:“求世子爷赏打。”

大业王朝对双儿的管教严苛,认为双儿生性淫荡,因此皇家对于双儿的规矩格外多,“赏打”便是其中一项。

侍寝的奴妾需脱干净衣物,光着身子跪在内屋等候主子临幸,而在临幸前主子会鞭笞奴妾的臀肉,以免妾室恃宠生娇。

卫淮砚疼爱福满,但依旧重视规矩。

巴掌刮起风狠狠抽在臀肉上,白嫩的皮肉犹如绽开的花,印上鲜红的掌印,许久未挨打的福满疼得身子一晃,眼底瞬间泛起眼泪。

打着哆嗦呜咽一声:“疼...!”

“磨磨蹭蹭不成样子,”卫淮砚最爱吓唬福满,高高举起手掌,佯装还要打,“若是再不乖乖听话...”

福满怕挨揍,扭动身子钻进世子爷怀中,哼唧:“不...不要打...”

温顺可怜的模样叫卫淮砚的心都打了一个颤,他放软了语调,用手掌肆意揉了揉肥软的臀肉。

“小狐狸精。”

可不是个妖精么,勾得他心神不宁,只恨不得能日日带在身边。

福满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紧接着泪珠子“唰”落了下来,打湿了卫淮砚的衣衫。

突如其来的哭泣让卫淮砚乱了阵脚,从怀中取出方帕,擦拭福满的脸颊:“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方才爷打疼你了?”

瘦弱的身子一抽一抽,福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奴...奴才不是狐狸精...”

卫淮砚当是什么大事呢,放下心后轻声哄了两句:“满满不是小狐狸精,满满是爷的宝贝。”

外面传来响动,卫淮砚估摸着是小厨房送来了膳食,于是拦腰抱起福满,掂了掂:“满满太轻了,合该多吃些。”

福满还未缓过来,先闻到了酥点的香味。

司菱摆放好膳食,见福满往这处瞧,笑道:“小厨房做了酥儿印,还有梅子饮。”

因是宵夜,小厨房做的都是些好消化的小点,而福满是最爱食酥点的,平日里连饭菜都不肯多吃,肚皮全用来装点心。

卫淮砚知道这事后,停了他三四日的酥点,直到福满认错,每日乖乖用正膳后才许小厨房送点心到青玉居。

热腾腾的酥点上裹满了糖碎,入口就是甜丝丝的味道,福满饿了一晚上,一连吞了好几个。

卫淮砚看福满吃东西的那副傻样子,嘴角勾起笑:“慢些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瞧着福满,不禁觉得饿了,跟着添了小半碗的甜米粥。

“自从福少爷呆在青玉居,世子爷每每都要多用些膳食呢。”司凌打趣道。

福满懵懵抬起头,嘴里鼓鼓的,难道世子爷从前很少吃东西不成?

卫淮砚结束用膳后,一旁的丫鬟端上茶水漱口,他见福满朦胧呆傻的模样,又想起今日庭院的事,于是问道:“爷听说满满晌午后去庭院踢蹴鞠了。”

福满乖乖点头:“蹴鞠,好玩。”

他吃着一块豆糕,含糊不清回话,愈发显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