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福满从哪里学来的词,卫淮砚每每听见只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用手指拂去福满脸颊上的泪珠。
语气充满温情,低声轻哄:“福满乖,不哭了。”
男人嘴上的柔情与下身狠厉的肏弄并不冲突,福满整个人坐在卫淮砚身上,这个姿势让肉茎肏进了更深处,宫腔总算磨开了一个口。
为了彻底磨开宫腔,卫淮砚掐住福满的腰每一下都用力顶在宫腔口,福满微微张开唇,嘴角流一丝津液,看样子是被玩弄坏了。
可卫淮砚并不满足,他不顾福满的哀求,执意要在“新婚之夜”破开福满的的宫腔。
“放松。”
福满哆嗦着反而将含着的肉茎裹得更紧了,卫淮砚倒吸了一口凉气,竟差一点射了出来。
肉茎的肏弄停止了一小会儿,在福满放松下来后,卫淮砚抓住他肥嫩的臀肉,又快又狠肏弄了几十下。
福满吱哇乱叫,哪里受得住世子爷这般折磨。
“不要...世子爷....呜...好疼...”
一股酸软猛然席卷整具身躯,在福满一声长长的哀叫声中,宫腔彻底磨开,肉茎捅了进去,龟头紧紧卡在里面。
那滋味可不好受。
福满疼得眼泪水直流,几乎要背过气去了,呜呜啜泣。
好在卫淮砚总算有了些许良心,怜惜福满头一回儿侍寝,肏了一次赏赐了精水儿便消了火气。
“疼...呜...”
“乖乖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卫淮砚亲了亲福满。
福满哼哼两声,算是回应了世子爷的话。
按照王府的规矩,侧房在正妻未过门前不宜有孕,以免乱了嫡庶尊卑,只是世子爷迟迟未商议娶妻,下面的奴仆也不敢行动。
因此福满就这么含着世子爷赏的精水儿睡了一夜。
次日再睁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司画端着水盆掀开帘子,打趣道:“昨儿伺候世子爷可辛苦了,哭了整整一宿呢。”
福满顿时脸蛋通红,嘴巴张了张,没说出一句话,摸了摸肚子,肚皮恰到好处“咕叽”响了一声儿。
“擦了脸就用膳了,”司菱捧了一身崭新的衣裳进屋,招呼道,“估摸着世子爷该回府了。”
早膳备得清淡,几碟子小菜,一盘翠玉豆糕,外加一碗熬得浓稠的鸡丝肉沫粥,还有时兴的瓜果。
虽说清淡,但色香味俱全,福满咽了咽口水。
下房的奴才就是逢年过节也吃不上这样好的东西,福满痴痴地问道:“这些都是我的?”
司菱捂着嘴笑:“那是自然,您可是府上的主子,小厨房都是挑着好东西送过来,不是最好的他们还不敢拿来呢。”
吃惯了馒头就咸菜的福满猛地尝到好处,细细品味着肉粥。
伺候世子爷竟是这样好的事情。
司画趁着福满精神尚佳,拿了两匹花纹绸缎过来,都是极好的布料,连林侧妃都不曾拥有。
“这料子触即生凉,用来制作夏衣最好。”
福满点头。
“世子爷吩咐了,让奴才们把西偏房收拾出来,往后福主子就住那儿去,西偏房内屋宽敞,离世子爷又近。”
福满并不在乎屋子的大小,更不关心离世子爷近不近。
这些年的流离使得他适应了和丫鬟小子挤大通铺的日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做什么都成。
可没几日福满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世子爷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做奴才的时候,只要安分守己,万事小心,一年半载都不会挨打,顶多罚一顿饿,再赶到墙角跪着,可自从伺候世子爷,福满臀肉上的伤就没好过。
陪着世子爷用了晚膳,福满哆哆嗦嗦磕头道:“奴才回...回屋去了。”
卫淮砚瞥了一眼,没说话。
一旁的司菱司画赶紧把福满扶起来,好言好语哄着:“热水与膏药都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