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像是她嫖了男人。
林锦虽是初次,可委实是用了太多的香药。这原是宫中秘药,用了这药,只一沾男人,便可将药效激发到最大,除了仰身迎播,承顺恩泽之外,别无他法。今日林锦便是如此。
男人火热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混着甜腻的叫声,教他愈发情难自持。男人初尝情事,身下又是喜欢的女人,能捱到此刻已是不易。
眼见他越捣越快,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双眸却紧紧盯着交合处,瞧那蚌肉翻卷、白灼飞溅。温热的大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他低喘着将那灼热射满她的花穴。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唯有自己可以帮她。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扶着肉刃缓缓退出,可即便如此小心,还是带出了不少浓白出来,汩汩的白灼划过她的腿根,有他的,也有她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撤了力,她没有防备,脚下一软,狠狠跌在那脚踏上。
太子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迎面撞上她嫌憎的眸色。滞在半空的手终是被男人收了回去。
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笑。
“都这样了,纵不退婚,你那夫君还会要你么?”
林锦没去瞧他。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全都记得。身体的反应她自可以推给香药,可方才那几瞬,她明显也动了心……她不能饶恕自己曾生过这样的念头。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厚厚的宫墙是这世上最深的枷锁。她不能动心。
她面上虽仍是那副鄙薄的神色,可指尖的玉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掐了无处条印子出来。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有办法。”
“哦?你打算如何遮掩过去。”
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似乎在等她理屈词穷。可林锦自小博览群书,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问住的。只见她轻蔑一笑,抬头对上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神,缓缓笑道:
“古书中曾有一法,用石榴皮、生矾两味煎汤[1],洗过那处,便能紧若处子。如此,自然遮掩。”
[1]石榴皮、生矾煎汤洗阴有缩阴功效,出自《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其实并没有科学依据。
0038 约契
男人听了只觉气血倒涌,一时气怒交加,连手也抖了起来。可笑自己对她患得患失,可她却一心想着再嫁旁人,甚至连这童女方都想好了。又或者,她方才的婉转承迎,不过是将他想作了旁人……
这样荒唐的念头无异于火上浇油,一下将男人推到崩溃的边缘。
东宫册立一十六载,太子向来冷静自持,如此失控可是从没有过的。
许是林锦服了太多香药的缘故,回了寝殿便发起高热来。秋露知她在太子心中分量不低,二人虽才闹得不欢而散,可她也不敢瞒着,只好奓着胆子前去回禀。
“林娘子发了高热,人已烧得不大清楚了,奴婢斗胆讨您示下,是否请侍医过来瞧瞧?”
秋露一股脑把话说完,索性将头埋得低低的,准备承接太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