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第一次觉得郑友婷也挺亲切的，忍不住笑了。

“那行，咱们就分头行动吧！”卫然笑道。

“不介意我跟你们一起去泡温泉吧？”一直没吭声，被人当做透明人的叶念如，当然不甘心真就这么被无视掉。

卫然真不明白，叶念如这么缠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己没给过她好脸儿，只要叶念如来跟她说话，她就连语气也好不了，而且还总忍不住的嘲讽。

都这样了，这叶念如还总贴着，这是欠虐不成？

她是真的不理解叶念如的心态，叶念如跟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说她这一切都是为了卫子戚，那就真是不能理解了。

她跟卫子戚也没有山盟海誓过，卫子戚甚至都没有表达过对她的好感。

她甚至跟卫子戚连个曾经都没有，还不如叶念安，这份儿执着又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