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怜地嵌在腿间。
靳琛将纪纾摁在腿上,火烫的花穴连同红肿的屁股紧贴靳琛大腿,纪纾哭着骂他“死变态”,唇肉被迫吃进一小口衣服布料,粗糙地磨着内里,吮出一小块水渍。
靳琛慢条斯理把玩他的肉棒,“疼吗?”
“呜呜呜,痛死了,死变态呜,呜呜……”
靳琛抬眸,狭长的眼尾勾起一抹凌厉,“还是不肯说吗?”
纪纾呜咽声低了,长睫挂着晶亮的泪,抿着嘴趴进靳琛肩膀,将那处沾湿,脊背弯成顺服的弧度,却依旧不语。
靳琛摸摸他后脑,一手揽住那截柔韧的细腰,“隐瞒我的惩罚,纪老师是知道的。”
纪纾当然知道。
婚礼前夜,他的丈夫送了他一顿皮带做见面礼,往后的两年,他被各式各样的规矩管束,早已铭记于心。
从靳琛腿上下来,白色蕾丝裤彻底湿了,被脱掉扔在一边,纪纾车熟路趴在桌子上,两手摸到身后,握住两瓣肿烫的臀肉,朝两边掰开,露出臀缝深处隐秘的小穴。
许是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磋磨,尚且粉嫩的后穴一张一翕,不安地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