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纪老师?”

“问多少遍都是一样。”

曲秋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苦涩,他似叹息又似无奈,隐约夹杂着退让,“靳琛知道吗?”

“因为我喜欢你。”

宿醉带来的后果便是头疼,靳琛昏沉地醒来,疑惑地看着胸前的牙印,静默了五秒。

时间刚走过八点,床边另一侧已经空了。

下楼吃早餐,靳琛问佣人:“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