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多数只会肏到一半,让雪承悦绝大多数处于临近窒息的状态,每当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就会整根阳具插到深处,整个人被穿在阳具之上顶起。

雪承悦被捆住的四肢除了无效的挣扎没有了其他的作用,终于在他连呜咽都叫不出来的时候,膝盖从刑凳上滑下,整个人掉在了绳索上,而肉穴却贪吃的绞在了阳具上,一边被绳索绞的窒息,一边却又被身下无情的炮机大力肏干着。

“呜呜··嗷呜··”雪承悦的喉头又溢出受伤的小兽般的呜咽,听的安逸心里又好笑又感到有些撩人。

身处在窒息环境的雪承悦只感觉自己将要崩溃了,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是白茫茫的一边,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身子只能悬挂在半空中挣扎着。

没有被束缚住的阴茎高昂着头,然而单纯依靠肉穴的快感他无法达到高潮,每次被炮机擦过骚点,撞开直肠结时,他身体都会紧绷着,本来就呼吸不了的鼻腔更是吸不进一丝空气。

他就像是蛛网上的小虫,在猎人的罗网里挣扎哀嚎,直到归于寂静。

安逸看着雪承悦垂下头,小腹一鼓一鼓却不再剧烈挣扎的样子摇摇头,解下他注视着雪承悦汗淋淋的脸,无奈的说道:“这倔脾气,还是得磨一磨。”

雪承悦的身子被绑在了十字架上,脚掌离地身子则被层层皮带扣捆在上面,分毫不能挣扎,在密密麻麻的皮带中,独独那粉白的阴茎和豆大的奶头裸露在外面。

安逸也不在意雪承悦还未苏醒,拿起准备好的扩张器抬起阴茎从马眼处向内塞着,扩张器闭合的时候就跟一根尿道棒一样,在淫水泛滥的阴茎上很轻易的就送了进去。

柔软的膀胱口以不同拒绝之势挡住了扩张器,尖锐的金属在尿道里转了几圈,带起一片颤栗。

龟头愈发的红润了起来,银色的扩张器也展示出了力量,尾部的开关一打,那扩张器竟然分散成了许多纤细的金属棒,不断的向外扩张着。

狭小的尿道被撑开,达到了极限之后机器还是毫无怜惜的撑大,雪承悦的身子抽搐起来,“呜呜··痛··”

安逸冷眼看着雪承悦又一次被痛楚唤醒,撑到一根筷子粗的尿道撕裂开,血丝顺着淫液滴落在地上,安逸也终于伸手停住了扩张器扩张的趋势。

“混蛋··”雪承悦低垂着眼睛,能够看见这根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几次的阴茎被玩的一片红肿,可怖的撕裂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若是肉体上的折磨还能够忍耐,那么玩弄一位雄性的性器足以令他的精神受到打击。

“这就怕了?”安逸带着逆鳞的阴茎贴在雪承悦的阴茎上,粗擦冰冷的鳞片磨的雪承悦低声痛呼,“这里,以后也要承欢。”

雪承悦的脸色一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逸把比自己粗壮了一圈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马眼,“傻逼!你他妈疯了··呃··咳咳··”

不等雪承悦说完,安逸就面带笑容的用手轻飘飘的摁住了他的喉咙,瞬间比绞刑更加可怕的窒息充斥在了雪承悦的周围,简单给了个教训后安逸就松开了手。

冰冷的手指温柔的擦掉雪承悦控住不住流淌的涎水,看着他眼中暗含的愤怒和惊恐,安逸伸手捏着雪承悦的奶头笑道:“你要记住,你除了是叛国的俘虏,还是朕的娇美人,服侍朕也是你的任务。”

雪承悦张张嘴,谩骂却憋回了肚子里,他看着安逸一派温和,身子却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

安逸搓了搓已经红肿成了小李子一般的龟头,将扩张器的尾部取下,这样里面的器具就能持续的撑大雪承悦的尿道,直到不断的扩张成为另一处承欢的甬道。

至于到时候这根阴茎不能够承担生育的能力,甚至会随着肏干不断的漏尿,这种痛楚就不在安逸的考虑范围里了。

安逸的手指揉捏了两下软弹的奶头,低下头蛇信子舔舐着,毒牙咬破了奶头将毒素注射到了里面,另一边的奶头也如法炮制的注射毒素。

“你··你又给我打了什么。”雪承悦此时的身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