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笔挺漂亮的阴茎已经成为娇嫩的废物,破烂不堪的阴茎中间插着透明的管子,胀痛让喻温伦不知道到底是阴茎先爆炸,还是膀胱被撑破。
细碎的奶水被准确地运输到了膀胱,在已经极限的膀胱内用气压送着奶水进入,喻温伦的阴茎已经彻底坏掉了,就算抖个不停也不能将管子挤出分毫。
灌溉还在继续,喻温伦的奶头被吮吸得酸痛无比。
“唔··不要吸了,没有了··嗯哈··”喻温伦费力地摇摇头,本就不算丰盈的奶水在清理安逸鞋子的时候已经亏损许多,此时被吸到乳晕都在吸奶器里悬空。
喻温伦的脖颈青筋暴起,他在刑台上挣扎起来,然而束缚住关节的他,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
奶头被吸到了极致,甚至连奶子上因为皮肤被扯紧,都透着血管的青色。
玩烂的奶头像是绽放的花蕊,露着其中的乳孔,向外努力地产奶。
吸奶器咔哒咔哒地响了起来,证明已经有三分钟没有一丝奶水地产出了。
安逸无奈地放下杯子,轻叹了一声。
在安静地调教室内他的叹息声让喻温伦皮肉一紧,他不认为安逸是见他没有奶水准备放过他,而是···
“呜啊!!不··什么··唔唔··”
没等喻温伦想到安逸的手段,就感觉自己的肠肉似乎被倒入了开水,连皮肉都从内到外发着刺痛。
“啊··忘了一个东西。”安逸拿出一团脱脂棉花塞到喻温伦的小穴里。
手指将它刚刚压在了直肠结处,这样可以避免蜡油流得太深,磨具形状不好看。
被烫到的肠肉因为鸭嘴器的支撑,肉眼就可以看见肉壁在不断收缩着,手指蹭过蜡油烫过的地方,它还会颤动几下,邀请着安逸的玩弄。
放好棉花后,安逸拿着已经燃烧许久的蜡烛,凑近喻温伦的小穴口,这样可以避免在空中丧失温度。
安逸的手腕略一倾斜,滚烫的红色蜡油就倾巢而出,比肠肉更加艳丽的红色覆盖了原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