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师承,居然能修炼至此,刚刚我摸了你的根骨,实属难见,若加以教导,他日必成大器”
“老头…哦不,虚棂掌门,您是在夸我?”
“是,长风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他的修为在年轻一辈中已是翘楚,你比他更有天赋,居然一次就能学会御剑飞行,想当年,我也是花了三日才学会,你若拜入赤霄神宗,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听着虚棂的话,顾星野只觉得天降馅儿饼砸在了自己脑袋上,但转瞬,他又警惕非常,并没有答应,眸中藏着狡黠,抱拳回道:“掌门,这是大事,您容我思量思量,今日来都来了,要不您先指导指导我这御刀飞行?”
“你这小子,心眼还真不少,算了,今日确是缘分,我就教了你”
赤霄后山,在虚棂的指导下,顾星野很快就学会了御刀飞行,他站在变大的斩魂刃上喜笑颜开,手中掐诀,踩着斩魂刃来回乱飞。
顾星野飞得高兴,想着跟虚棂道个谢,可他低头一看,观景台上已空无一人,他落了地,扭头四处看了看,最后只能向着虚空喊道:“谢谢了虚棂掌门,掌门…门……”
空旷的山间回荡着顾星野的声音,虚棂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同一时间,四合院的北厢房里,冷寄的母亲毒性发作,浑身疼痛发冷,孱瘦的身体颤抖痉挛,神智已经模糊了,冷寄搂着母亲,端着一碗药,边灌边含泪道:“娘,娘,喝下去,喝下去就好了…”
灌完药后,冷寄坐在床边不敢离开,只静静地看着,不知不觉间,竟睡了过去。
当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冷寄醒了过来,他一抬头,看到了母亲慈爱苍老的面容,他握住母亲干枯的手,无助道:“娘,等孤竹长老炼好丹药,你就会好起来的…”
母亲疲惫地摇摇头,摸着冷寄的脸,声音虚弱道:“儿啊,别骗我了,我问了孤竹长老,就算吃了丹药,也只能多活几年,疼痛也不会完全缓解,娘一直这样苟活着,是因为放不下你,可是现在发现,娘已经拖累你太多了”
“不,娘,你不是拖累…别这样说…”
“孩子,这几日我也算想明白了,有些事啊,长痛不如短痛,娘迟早是要离开你的,从前娘怕你孤身一人受苦受难,但现在看着,你的这几个新朋友对你还不错,娘心里也宽慰了许多,你该有更好的前程,而不是把大好时光浪费在我一个病老婆子身上,这样拖着你,我不好受,你看着更不好受”
“娘!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照顾您是应该的,没有什么拖累不拖……”
“好了孩子,别生气,娘就是病糊涂了,瞎说几句,你别往心里去,今天天气不错,你扶我出去走走吧”
冷寄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话语,老妇人难得强势,无视了冷寄的情绪,只吩咐冷寄扶自己起身。
顾星野蹦跳着回来,一进四合院,就碰到了正要出去的贺兰月烬,他顿时笑得像朵花儿一样,迎上去,拦住贺兰月烬的路,眼眸弯弯道:“阿烬,都三个时辰没见面了,有没有想我呀?”
“滚开,好狗不挡道”
贺兰月烬还生着气,语气冷漠无情,顾星野笑容依旧,还伸出两只手作爪子状,一脸无辜地歪头看人,可怜巴巴道:“可是人家是坏狗嘛,就挡道,汪汪~”
看着面前痞气无赖的俊逸少年,贺兰月烬无语望天,叹息一声,嫌弃斥道:“顾星野,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八百个心眼有七百九十九个都用在我身上,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干吗,别缠着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