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寄隔着衣物把玩那还未勃起的柔软之物,低头亲吻慕图图的耳垂,低语道:“嗯?如何?”

“冷寄你好烦,你刚刚答应过我什么,才多久一会儿,又开始了??!”

慕图图羞耻呵斥,已经急眼,因为他硬了,被冷寄随便玩几下就硬了,这可是在外面,怎么可以!

冷寄若无其事,他一向表情不多,做着坏事也一脸酷,倒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手已经钻进慕图图的亵裤里,色情撸动那根勃起的硬物。

“嗯…住手,冷寄,别…啊……”

慕图图难耐地叫了出来,羞耻得满脸通红,他使劲想按住冷寄的手,可冷寄用另一只手把他两只手腕抓住,强势亵玩他的男根。

敏感的龟头被手上的厚茧摩擦,一阵酥麻酸软,快感激灵,慕图图仰头蹙眉难耐喘息,双腿在披风下蹬弄,胯部扭动,似挣扎似迎合。

冷寄强势玩弄着慕图图的身体,并一本正经地说道:“图图你看,今天的日出很美”

“嗯…你,啊…别弄了……”

慕图图快感难当,湛蓝的美眸漫上水雾,淡金色的朝阳之光倾洒其中,像极了浮光跃金的海面,美得澄澈温暖,那白皙光滑的脸颊飞着红晕,难耐的神情很是诱人。

一阵急喘,随之一声高吟,慕图图射了冷寄一手,冷寄将就手上的黏腻,手指下移,去扩张后面的神秘之地。

后穴被温柔扩张,射过的慕图图软在冷寄怀里喘息,他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粗糙的手指将自己的身体玩开。

冷寄抬眸远眺,红日已完全升空,天边朝霞艳丽,他低头吻了吻慕图图的唇,声音低沉悦耳,温柔道:“日出很美,图图更美”

慕图图脸更红了,羞得一塌糊涂,白皙纤细的手紧紧抓着披风,喘息道:“你别…啊,弄到了,轻一点……”

扩张好后,一根粗长坚硬的器物顶了进去,穴口被撑得褶皱全无,胀得慕图图呼吸都发颤,插入后,冷寄拥着慕图图,也不动作,就像刚才日出时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慕图图的身体里多了一根粗长的硬物。

经过这个壮美难忘的日出,慕图图与冷寄和好如初,可谁知道,才不过半个月,冷寄又开始过分了,让慕图图在床上爽得直哭,都快射晕了,慕图图泪眼汪汪地哭诉埋怨,冷寄一边温柔安慰一边深入挺动,边认错边抽插,将慕图图弄得哭成了泪人。

这下可好,又吵架了,慕图图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闹着要离家出走,冷寄愁眉苦脸,好不容易劝下不走了,可慕图图又睡回棺材里了,又不让抱了。

冷寄一脸冷酷,行走在宫墙之中,旁人都觉得这第一司冷大人难以接近,行个礼之后就速速退开,仿佛觉得晚一点走就会被暗杀,可其实呢,冷寄只是在想用什么法子哄慕图图而已。

突然,一个人影蹦出来,搂住了冷寄的肩膀,是顾星野,顾星野跟冷寄勾肩搭背,问道:“怎么回事,最近怎么老跟图图闹别扭?”

冷寄一脸认真,回道:“你不是新送了几本册子吗,我看着有趣,就试试,图图就生气了,你呢,怎么没跟着贺兰?”

“你说呢,阿烬不也生气了吗,不然我至于沦落到来跟你混,阿烬昨晚把我踢下床,那家伙,下脚是真狠…”

原来这兄弟俩是同病相怜,都被爱人给赶出来当流浪狗了,谁让他们玩儿得过分呢,跟顾星野待久了,冷寄这老实人也越来越变态了。

是夜,屋中,冷寄指着塌掉的床铺,一脸无辜茫然,说道:“图图,是它自己塌的,我真没动手”

“冷寄你有毛病吧!”

“我没有毛病,是床有毛病”

“哼,那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反正我睡棺材,咱们各不相干”

说罢慕图图走向了殿角的棺材,当初棺材抬进来的时候就被冷寄细心地铺了软垫棉被,睡起来很舒服,他可喜欢得紧。

冷寄眼疾手快,抢先躺进棺材里,慕图图站在棺材边,叉腰怒道:“这是我的,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