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野!”
“吼我也没用,我比较笨,就是不懂嘛”
顾星野执意装傻充愣,下面都硬了还装纯情,把贺兰月烬急躁得没法。
贺兰月烬气得呼吸略重,盯着顾星野僵持片刻后,他抬手搂住了顾星野的脖颈,往下拉了拉,羞得把脸埋在顾星野颈窝里,闷闷道:“不是上面饿,是下面饿……”
贺兰月烬像鸵鸟一样藏着自己,只要不对视顾星野的目光,好歹可以躲避一些羞耻,可顾星野就是想逼迫他,并不给他躲藏的机会。
顾星野稍稍撑起,捏住贺兰月烬的下巴,眸光暧昧邪气,表情却天真无辜,问道:“下面饿是什么意思?阿烬给我解释解释”
“顾星野!你到底能不能行!”
“啊?人家不懂嘛,虚心请教而已,你看你又急什么?”
顾星野快把贺兰月烬惹炸毛了,贺兰月烬狠狠瞪了顾星野一眼,忍着羞愤,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就是…就是想要你…插一插……”
说出这话贺兰月烬羞得把头扭向了一边,红云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太气人了,明明这倒霉崽子什么都懂,却非逼他说得如此直白,就是故意的!
贺兰月烬内心羞愤,可身体实在饥渴,刚刚主动用屁股蹭硬物,享受屁股被硬物顶着的感觉,小逼就已经湿了,里面空虚发痒,迫切地想要被又粗又长的硬物狠狠填满,为着欲望,他也就只能忍了被调戏的羞耻。
顾星野愉悦轻笑,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之意,听得贺兰月烬更加羞愤,他甚至都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淫荡饥渴的话。
顾星野将贺兰月烬的脸扭过来,四目相对,眼波交织,他摸了摸那泛红的脸颊,温柔宠溺道:“原来是想要了啊,跟我直说便是,阿烬平时雷厉风行,怎么到了床上这般扭捏?”
贺兰月烬心想也对,咱得拿出点气势来,他轻挑地挠了挠顾星野的下巴,颐指气使道:“我命令你…插,嗯…插插我……”
贺兰月烬努力想拿出平时的威势,可这话仿佛烫嘴,一说就结巴了,他果真是能做不能说,明晃晃地说出来太下流了!
贺兰月烬忍不了了,索性将顾星野推倒,笨拙地翻身起来,直接骑到顾星野身上,两层布料之隔,阴户硌在那根坚挺的器物上,光是这样骑着,感受着那火热和坚硬,他就快荡漾了,下面快速分泌淫水,孕期的欲望格外旺盛。
顾星野被贺兰月烬勾引得梆硬,可他忍着不动手,就想看贺兰月烬主动,性器被柔软的阴户压住,他微不可见地蹙眉低喘了一下,很是舒服。
贺兰月烬就这样坐着扭动,隔着亵裤前后磨,好硬,好舒服,嫩逼饥渴得淫水泛滥,把亵裤裆部都浸湿了,甚至让顾星野的亵裤也染上了一点湿印。
“嗯…好硬…星野,帮我,脱掉……”
贺兰月烬大着肚子不方便,着急地让顾星野脱衣服,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布料蹭了,他想直接感受那火热坚硬的触感,想夹进身体里。
顾星野听话地脱掉,还把贺兰月烬的衣服也扒了,他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美人淫骑自己的器物,粗壮的器物嵌在逼缝里,阴蒂和逼口都贴在坚硬的茎体上,随着前后磨动,嫩逼淫荡流水,把整根器物都骑得湿淋淋的。
之前半个多月没做,嫩逼都又紧了,贺兰月烬知道要把巨物充分湿润,以便进入得顺利些。
“嗯…嗯……”
大着肚子的美人骑在巨物上扭,一手捧肚子,一手撑在顾星野的腹部,边动边呻吟,用嫩逼磨巨物磨得很来劲儿。
巨物足够湿滑了,嫩逼愈发空虚,逼心跟有蚂蚁噬咬一般瘙痒难耐,贺兰月烬略起身,用手去抓那根巨物,迫不及待地想夹进去,可被大肚子阻碍,动作很不方便,腿间景象也被大肚子完全遮挡。
从前面不好弄,贺兰月烬把手后伸,握住了那根硬物,他看不见,只能摸索,老是对不准,或者对准后,往下坐的时候会滑开。
嫩逼痒得钻心,硬物都顶到逼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