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苦口婆心道:“主上,万万不可再如此宠幸这贺兰小星啊,他,他毕竟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当年老主上在您这岁数,已经有三个孩子了,您也得考虑考虑”
贺兰月烬有些无奈,敷衍道:“不急,以后再说……”
“主上,我看城中有几位姑娘风姿绰约,您不如纳入后宫,宠幸个男人始终不是正经事啊”
“……”
贺兰月烬无语,刘纪年老提议他纳妾,但他哪儿敢啊,别说真纳妾,就光是这话都不敢让顾星野听到,听到准得炸,炸了就会在床上各种撒气,弄得他有苦难言。
絮叨一会儿后,贺兰月烬打发了刘纪年,他忙完正事,赶回了重华殿。
下午,百花齐放的园子里,亭子中,躺椅上,贺兰月烬和顾星野挤在一起,顾星野躺在贺兰月烬臂弯里,贺兰月烬另一只手拿着一串葡萄,顾星野抬起下巴用嘴去咬,二人正玩得开心。
刘纪年又来找贺兰月烬,想禀明最近占卜不利的事,可一进园子,他就看见主上又在和男宠嬉闹,主上用葡萄钓男宠,嬉笑阵阵,玩开心了还亲一下。
见到这样“荒淫无度”的画面,刘纪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拿出一本白书和毛笔,恶狠狠地记下罪证,这本白书上全是顾星野“蛊惑魅主”的记录。
翌日一早,重华殿里,有侍女呈上一封劝谏信,贺兰月烬打开看,看着看着不禁笑了起来。
顾星野洗漱完毕,来到贺兰月烬身边,问道:“阿烬,看什么呢这么开心?”
“还能有什么,告你状的”
贺兰月烬说罢把信递给了顾星野,顾星野低头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信上大意为:贺兰小星为人跋扈,身为男人容色祸主,光天化日勾引主上,不知廉耻,欺辱下属,恃宠而骄,实为罪恶!
看完信,顾星野把信纸揉成一团扔掉,气愤道:“这老头有毛病吧,关他什么事,我乐意,我就勾引,我还每天勾引呢,气死他!”
贺兰月烬摸摸顾星野的后脑勺,安抚道:“好啦,当个笑话看看,不用在意,他年龄大死心眼,本质是好的,别跟他计较”
二人一同用过早膳,贺兰月烬去找冷寄商量事情去了,顾星野眼珠子一转,唇角一勾,坏主意上了心头。
顾星野一闪身消失了,下一秒,出现在了刘纪年来往大殿的必经之路上。
此处是个小坡,绿树成荫,中间有块块间隔石阶,顾星野猫在树后,想报复报复刘纪年。
果然,刘纪年远远而来,途径小坡时,顾星野窜出,一个黑麻袋将刘纪年从头套到脚,边拳打脚踢边骂道:“死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多事,你不行还不让别人行啊,天天说我坏话,烦不烦,烦不烦!”
地上的黑麻袋翻滚扭动,发出痛吟道:“哎哟,哎哟,是谁如此大胆…是,你是贺兰小星?你敢打我,哎哟……”
刘纪年听出了顾星野的声音,顾星野也不掩饰,骂骂咧咧地继续打,不过他也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刘纪年,虽然刘纪年年龄大,但有修为在身,这点拳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出完气,顾星野潇洒走了,刘纪年从黑麻袋里扒拉出来,鼻青脸肿,手指颤抖,指着顾星野的背影激愤道:“嚣张,实在是嚣张,恃宠而骄,目无尊长,我定要奏明主上废了你……”
大殿里,刘纪年跪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慷慨激昂地哭诉,加上那鼻青脸肿的老脸,着实有些滑稽,贺兰月烬用力憋着不笑出来。
待听完刘纪年的告状,贺兰月烬一抬手,一股灵气将刘纪年扶起,贺兰月烬安抚道:“好了好了,是他过分,本座这就召他来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