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单独相处,走开”

听着美人无情的话语,顾星野委屈不满,他试图强来,可手刚一摸到贺兰月烬的腰,就被一脚踢飞,好死不死,还落在了一个泥坑里,溅起许多泥点。

顾星野从泥坑里爬出,白皙帅气的俊脸上点点泥痕,他抬手擦了擦,可手也是脏的,还把两边脸颊擦出三道指痕,活生生一大花猫。

贺兰月烬走近瞅了瞅,忍俊不禁,他看着跪坐在地上擦脸的少年幸灾乐祸,笑得很是开心。

顾星野抬头看去,不满道:“你还笑!我就想亲你一下至于吗!”

说着话顾星野伸手想去拉贺兰月烬的衣角,想把贺兰月烬也弄脏,那满是污泥的手把贺兰月烬吓得连退两步,一脸嫌弃道:“好脏啊,离我远点”

被踢进泥坑,还被嫌弃,顾星野神情委屈,顶着个大花猫脸,又看了看自己的脏手,抬眸可怜巴巴道:“洗洗还能要的,我洗洗就白了”

“那快去,要是脏兮兮的就不许回来了”

说罢贺兰月烬转身走了,向宿营地而去,顾星野委屈巴巴地飞身去了不远处的水潭。

洗完澡,顾星野穿好衣服打算回去,刚走了两步,一道黑影倏然窜出捂住了他的嘴,顾星野心神一凛,手肘后击,利落闪身,正想召唤斩魂刃,却看清来人是白天见的黑衣青年。

顾星野收了架势,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黑衣青年有些犹豫,表情透着为难,片刻后,他下定决心,神色坚定诚恳道:“我想求你帮个忙”

“帮忙?说来听听”顾星野回道。

深夜,光线晦暗的水潭边,两人寻了石头坐下,黑衣青年道:“我叫冷寄,我母亲早些年中了毒,寻遍名医无解,浑身疼痛难忍,只有一种草药可以缓解,那种草药很稀有,只生长在进秘境之前你们夜宿的那座山,那座山有一群山匪,修为不低,他们得知我需要草药,就把草药全部收走,只每月定量给我一些药丸,为了我母亲,我不得不听命于他们,后来我不想为他们卖命了,想带着我母亲离开,他们竟软禁了我母亲,还对我百般羞辱,我只有每月送药的时候才能见我母亲一次”

“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你也看得出来,我修为还不如你呢”

“我想杀了那群畜生,我知道你修为不高,但你们领头的那个修为不错,只要他肯帮忙,成功的几率很大,而且我看得出来,只有你能左右他的想法”

顾星野知道冷寄说的是贺兰月烬,要让贺兰月烬多管闲事着实有点难,助人为乐这种事从来就不是贺兰月烬该干的。

但顾星野心头隐隐兴奋,思量几许,他应承道:“好,等出了秘境,我们帮你这个忙”

二人说定后,冷寄赶回去了,他是偷溜出来的,不能让山匪头子发现。

顾星野也回了宿营地,他来到贺兰月烬身边,摇了摇贺兰月烬的肩膀,小声道:“阿烬,我有事跟你说”

被吵醒的贺兰月烬很不爽,一记眼刀甩来,冷冷道:“滚”

“别凶嘛,我真的有事”

“你要再说想我就打死你”

“没有,人家很正经的!”

接着,顾星野小声跟贺兰月烬说了冷寄的事,贺兰月烬听罢眉头一皱,不情愿道:“把兽晶让给他就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还帮他杀人报仇?顾星野,你很会把我当刀使啊”

“阿烬,你很厉害的,你又温柔又善良,帮帮他嘛,咱们为他做这些,将来收获会更大的”

“顾星野,我玄月教兄弟的命都很珍贵,咱们这次出来就带了十多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了,再说对方什么实力,咱们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不帮”

“不对呀阿烬,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你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啊”

“不是怕,我只是不想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把我的兄弟们置于险地”

顾星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眼神奇异,故作神秘道:“那这样阿烬,如果说,咱们可以以少胜多,能抢了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