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道:“别…倒霉崽子,没湿,进不了,你等等,等…嗯啊……”
还没说完,贺兰月烬一声痛吟,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没湿的小逼,被强行进入了,下面快撑坏了,贺兰月烬痛得蹙眉粗喘,声音都抖了,急切道:“嗯…疼、疼,别动……”
顾星野依旧一言不发,只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怒到极致的沉默让贺兰月烬害怕,往常贺兰月烬总嫌顾星野话多,可现在,他巴不得顾星野能说两句话。
没有淫水的润滑,进得有些困难,可那根粗长坚硬的巨物就死死往里钻,又胀又痛,没有往日的缠绵和撒娇,只是一场泄愤的强奸。
“疼…嗯,不要…停下,呜…插疼了,顾星野!嗯…不要进了……”
黑夜里,凌厉俊美的红衣美人被人掐着后脖颈按在树上强奸,逼都还没湿,就要被强行塞入那么粗长的东西,小逼吃不下,快撑坏了,大美人被撑得连连呻吟叫疼,呵斥的声音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
贺兰月烬本以为顾星野会愤怒质问,他可以解释解释,再哄哄亲亲,就能把爱吃醋的小崽子哄好,可事情根本不按他预想的发展,顾星野居然直接就进入他的身体,丝毫不给他沟通的机会。
吃醋的小崽子没有理智可言,什么都不想听,只想狠狠教训“水性杨花”的大美人,不听话是吗?那就插到听话为止。
进入了大半,贺兰月烬低声啜泣,不只是疼的,更因为顾星野不在乎他的感受,以前就算再生气,顾星野都舍不得他疼,可今夜,顾星野直接就插了,就算他叫疼,顾星野也不挺,就那么强行用火热坚硬的东西侵犯他的身体。
长久以来,贺兰月烬已经习惯了被顾星野珍视宠溺的感觉,甚至到了习以为常的地步,觉得顾星野就该对他好,就该万般顺着他,就这一次不被宠着顺着,他就难过得不行,鼻间泛酸,心里的痛楚比下身更甚。
直到此刻,贺兰月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有多被顾星野左右,他有一瞬间想着,我平常是不是应该对这崽子好一点?
贺兰月烬不会把恃宠而骄几个字与自己联想在一起,但此刻被粗鲁侵犯,被像泄欲工具一样粗暴对待,有了对比,他才知道往常顾星野对他有多温柔。
听着贺兰月烬压抑的啜泣,那颤抖的叫疼声,顾星野其实心疼得不得了,但着实醋意怒气难忍,他伸手摸了摸贺兰月烬下身,确认没受伤后,冷哼一声,劲腰一挺,全部插入。
“啊、啊…疼,不要……”
被全部塞入,那俊美的男人胀得屁股都抖了,嫩逼无助地含着粗长的性器,肥嫩的阴唇被挤得变形,没湿的小逼吞下这样一根巨大的东西太过吃力。
下面胀疼得厉害,有轻度火辣辣的痛感,好粗,好长,就嵌在里面顶着逼心,逼心被顶得酸酸的,嫩逼都被强奸疼了,还是会有快感。
俊美昳丽的男人夹着巨物低声啜泣,这种被强奸的屈辱感令他难以忍受,那么粗长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硬邦邦的,光是夹着都让他难耐非常,双腿都不敢合拢,只能叉开站着。
顾星野心有不满,并不打算安慰,他忍耐着欲望不动,等贺兰月烬适应片刻已是最后的温柔,一会儿后,他忍不住了,便动起来,粗长火热的器物强行抽插微微湿润的嫩逼。
“嗯…嗯…不要,不能动,疼…呜…”
那凌厉俊美的红衣男人被强奸得啜泣,压抑的哭腔流连在喉间很是勾人,可后面的少年置若罔闻,劲腰挺动,强行侵犯。
淫荡的嫩逼快速适应着抽插,十几下后,已经湿得很明显了,继续插,水越来越多,交合处响起了轻微的“啧啧”声。
被强奸还是会爽到出水,被插痛还是快感阵阵,淫荡的双性身体如此堕落,可贺兰月烬高傲的灵魂难以承受,他一边羞耻叫着“不要”,一边舒服得下面淫水涔涔。
痛感渐渐褪去,嫩逼适应了抽插,只剩下了无尽的快感,下面酸酸胀胀的,被硬物不停抽插进出,难以言表的充实感今人心神激荡,快感自逼心发出,像涟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