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扒开逼打,嫩逼挨打的同时后面在流精,这种屈辱让贺兰月烬精神上难以承受,且虐打时又有强烈的快感升起,身心都被虐待,他受不了,流着泪连连摇头。
见贺兰月烬摇头,顾星野问道:“骚逼错没错?”
贺兰月烬不说话,只委屈啜泣着,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已经不敢骂人了,但不代表他愿意屈服。
见此,顾星野恶劣勾唇,用沾着淫水的戒尺挑起贺兰月烬的下巴,四目遥遥相对,危险道:“想清楚了,还这么倔?你下面的嘴可没有上面的嘴硬气”
贺兰月烬一偏头,躲开了戒尺,他依旧不说话,只喉间气愤地冷哼了一声。
戒尺又虐打嫩逼,逼口淫水喷溅,贺兰月烬颤抖闷哼,压抑哭叫,被打得浑身发抖,“啪”地一声,阴蒂被打扁,他下身猛然应激抬起,逼口涌出一股淫液,竟被打到了一个小高潮。
阴蒂痛爽难忍,贺兰月烬实在受不住了,他哼哼唧唧地啜泣,含含糊糊软语道:“住、住手,辛影…嗯…受不了了,呜…不要打了,泥停下……”
顾星野用戒尺戳弄着美人泥泞的逼口,执着地再次问道:“骚逼错没错?”
“呜…戳了,骚逼戳了…”
“错哪儿了?”
“不该喷泥脸上…”
“还有呢?”
“没泥的允许骚逼不可以喷水…呜……”
平时高傲凶狠的大美人在床上被欺负到如此地步,明明不是他的错,却哭着承认骚逼错了,若再不屈服,嫩逼都要被打坏了,他也没有办法。
把美人驯乖,顾星野满意轻笑,他警告性地用戒尺轻拍嫩逼,说道:“我给你解开,但你不可以动,保持这个姿势,再挨十下,自己报数,挨十下喷我脸上这事就算过了”
“呜…嚎……”
贺兰月烬被迫答应,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手脚和口中的红绸被解开,贺兰月烬重得自由,也能正常说话了,可他不敢动,依旧保持着双手抱腿的姿势,下身朝顾星野大大打开。
“啪”的一声,戒尺打下,贺兰月烬下身应激抽动,他满面潮红眸光羞愤,咬牙切齿道:“一……”
屋中接连响起虐打的“啪啪”声,还有美人委屈又愤恨的报数声,第六下的时候,美人颤抖哭叫,双腿条件反射合上,想要保护自己的小逼,哭着道:“别…真的受不了了,好疼…”
“张开”
“疼……”
“我让你把腿张开”
“星野……”
“叫我也没用,谁让你骚逼夹不住乱喷,还有四下,张开”
顾星野铁面无情,呵斥着美人张开双腿,被如此对待,贺兰月烬委屈不已,他磨磨蹭蹭地一点点打开,想着能拖就拖。
顾星野哪里看不出贺兰月烬的小心思,他直接上手掰开,还往两边压了压,迫使贺兰月烬的双腿再度大张,连带着被小木夹夹住的阴唇也向两边大张,骚逼又被扒开了,逼口和阴蒂大喇喇地暴露着。
“继续报数”
“七…嗯啊,不要,疼、疼…八,呜…不要了,再打会坏的,嗯、嗯…九,呜呜呜…星野,不行了,骚逼受不了,十…啊啊啊!啊……”
贺兰月烬哭叫着报数到十,最后一下被打到嫩逼抽搐,逼里直接射出一股淫水,艳红的逼口翕合淌水,娇嫩的阴蒂肿胀烂熟,骚逼被人虐待得惨兮兮的,可就是这样,他依旧能爽到潮吹。
骚逼被打喷了,贺兰月烬无力再抱住腿,浑身瘫软在床上喘息,眉头微蹙,红唇微张,墨发散乱在颈侧,睫毛湿漉漉的,潮红的面颊带着泪,被人打得又骚又美。
顾星野取下小木夹,掰开贺兰月烬的双腿,他伏在贺兰月烬身上,把贺兰月烬的手放到自己肩背上,道:“抱着我”
被打喷的屈辱让贺兰月烬心头有气,他故意收回手,扭头拒绝道:“不抱”
“你确定?”
顾星野危险质问,下身处,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