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野抓住贺兰月烬的两只手腕,高举按在门背后,将人困在格扇门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他微微低头,将脑袋放在贺兰月烬的肩膀上,强势撒娇道:“阿烬,你说一句爱我好不好~”

贺兰月烬以为顾星野会从后面强插,没想到顾星野却跟他搞纯情,他顿时心中忏悔了一下,埋怨自己现在怎么变得如此龌龊……

贺兰月烬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他哪里说得出口,他可以不顾被传染的风险救顾星野,可以为顾星野雨中跪求三天三夜,可以行动上表现,但嘴上就是说不出来。

说出“爱”需要莫大的勇气,贺兰月烬没有顾星野那么厚的脸皮和那么大的胆子,他想一想都觉得又别扭又羞耻。

贺兰月烬低头垂眸,额头抵在门上,长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眸色,只脸颊发着烫,羞窘道:“你先放开”

“不嘛,你先说”

“你先放”

“不行,我要是放开你一脚就把我踢出去了”

顾星野挨踢挨多了,很有经验,他牢牢按着贺兰月烬的手腕不放,甚至轻动胯部,隔着布料用性器猥亵美人的臀部。

贺兰月烬真的说不出口,且蹭着蹭着,他就感觉到屁股后头的东西硬起来了,硬硬地来回磨蹭,时而顶进股沟,让他羞耻难耐。

贺兰月烬用力挣扎,斥道:“别动,倒霉崽子”

“你快说,快点嘛阿烬,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能承认嘛,快点快点,我要听”

顾星野浑身都硬,就一张嘴又甜又软,他紧紧按着贺兰月烬的手腕,下身色情猥亵,动作强势下流,嘴上的语气却满是撒娇。

而贺兰月烬恰恰相反,浑身都软,就一张嘴硬,敏感的身子被稍微碰一碰就受不了,可一张嘴却像压了石头似的,一点软话都说不出来。

这么久以来,顾星野时常表白,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感情,可是很少能得到贺兰月烬的回应,就算有回应,也只是摸摸头挠挠下巴之类的逗弄动作,贺兰月烬言语上从来没有表达过对他的喜欢。

顾星野很郁闷,虽然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贺兰月烬的态度变化,但是贺兰月烬不承认,嘴上不说定,他心里也会很没底啊,他也想听到贺兰月烬的肯定表达。

贺兰月烬不肯说,顾星野气不过,低头一口咬在贺兰月烬肩膀上,贺兰月烬痛吟一声,手间灵力爆发挣扎开来,他拉开门,果真一脚把顾星野踢了出去,门“啪”的一声关上。

贺兰月烬一手撑在门背后,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不知何时起,顾星野的靠近会让他如此悸动紧张,刚刚顾星野说话时有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侧耳后,如此简单的触碰却让他很有感觉,贺兰月烬很清楚自己已经栽了,可他就是无法说出来。

贺兰月烬想着先缓缓,把顾星野赶出去,因为面对顾星野时他的心没有办法平静,根本不能理智思考,这种被人控制情绪的感觉让他很不安。

屋内烛火轻轻摇曳,贺兰月烬想上床休息,可他一回头却吓了一大跳,因为顾星野正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戏谑地注视着他,旁边的窗户大开着。

隐约的光线里,床上的少年神情戏谑微妙,目光温柔缱绻,烛火将他俊逸的面庞勾勒出流畅的线条,脸部光影分明,夜风从窗户吹进,少年鬓角的碎发轻轻浮动,一双星眸熠熠带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扬,活力帅气又潇洒不羁,许是眼神的缘故,又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邪气。

贺兰月烬才缓下的心跳又加速起来,他倒是忘了顾星野爱蹿窗户的毛病,他走过去,将窗户关上,摇曳的烛光平静下来,他又走到床边,一推顾星野的额头,斥道:“谁允许你回来的”

顾星野被推得仰躺在床,他故作无力,夸张扶额道:“呀呀呀,晕了晕了,手劲儿真大,把人家推晕了,起不了了,只能将就在你这里睡一晚了”

一看顾星野就是想耍无赖,贺兰月烬又推了推顾星野的肩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