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
然后在谢知誉还没想到说些什么来回复他的时候,沈怜星便又一歪脑袋,昏睡了过去。
谢知誉:“……”
他没记错的话,那声“夫君”是沈怜星看着他的脸叫出来的。
但经历了上辈子的背叛,谢知誉不会脸大到认为沈怜星那声“夫君”是在唤着自己,他不知道沈怜星是否把自己认成了别人。
毕竟,他和谢承继是亲兄弟,有几分相像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沈怜星是在看着自己的脸,叫着别人的名字?
谢知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再低头看着眼前朝着他张开双腿的漂亮少年。
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勾人身段,他下面的小嫩逼,只怕都是属于谢承继的。谢知誉越想越气,心里无端地升腾起一股不应该再有的妒火。
上辈子,直到他死,他们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而沈怜星,是谢承继的人,满心满眼都只有谢承继,此二人怕是早就共赴过巫山云雨了吧。
思及此处,谢知誉胸腔中郁积的一股怒火几乎冲破胸膛,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他整个人连带着理智和身体一同烧毁似的。
谢知誉上完药后打算离开的步伐也停滞了下来,他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烛台往桌面上狠狠一砸,转身便朝着昏睡着的沈怜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本来重生后,他也不打算碰沈怜星一根手指,甚至于觉得自己的衣角被沈怜星挨到都像是被什么垃圾污秽物缠上一样,感到十分恶心。
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肏死这个小贱人!
【作家想说的话:】
谢知誉(表面):怜怜,过来,快看这是谁。
内心os:再看就挖了你眼睛。
狐媚邀宠(美人榻上朝天撅屁股,自己抱着腿弯挨打)
谢知誉见谢承继的目光都快粘在沈怜星身上撕不下来了,不免心中恼火,终究还是忍不住将沈怜星打发下去,自己与谢承继互相装模作样地兄友弟恭了片刻才将其送走。
沈怜星发现在那之后,谢知誉就再也没来找过他,自己更是没机会见上他一面,他独居在陋室里也不敢怎么外出。
吃不好也睡不好,终日郁郁寡欢,半个月下来,身上掉了不少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臀部的伤到是养好了,现在也可以跑可以跳了。
这天,沈怜星斜倚在门框上,远远地看到谢知誉下朝归来,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整个人身姿挺拔、英俊硬朗,气质高雅如远山劲松,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垮。
沈怜星的视线一直追逐着谢知誉的身影,知道他逐渐化为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他有点想谢知誉了,可是谢知誉似乎一点也不想见他,自己刚一进门,便失宠了。
晚间沈怜星感到实在是太无聊了,便出了院子打算去散散步,却没想差点撞到一个小侍女,她手里还端着碗汤水,抬头见到是沈怜星,便语气不善地斥道:“小主还请小心些,若是撞翻了殿下的银耳莲子汤,你我可都不能幸免。”
“知道了,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沈怜星在认识到自己的处境过后再也不敢嚣张跋扈了,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
他看了眼侍女手中的银耳莲子汤,心中一个念头悄然升起,“姐姐,可不可以把这盘子给我,我进去拿给殿下。”
“你想的倒是美。”果不其然,那侍女轻嗤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沈怜星的无知愚昧,像他这样邀宠的把戏她从小在宫中便见得多了,果然奴妾就是奴妾,真是上不得台面。
沈怜星也知道侍女不会轻易同意,但也知道这些宫人该如何拿捏,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环形玉佩,最后再看了一眼,这是从出生起父母便带在他身上的玉佩,就这样给侍女他还有些不舍,但仍旧是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