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志鑫“哼”了一声:“我假意沉迷赌场,志扬却是真的染上赌瘾,现在又沾起了大烟,我与他虽说是一母同胞,但并未有何深厚感情,他之生死,我并不太在意。至于母亲……我虽有心,只怕……如今只盼表弟出手,肃清严家,我晓表弟为人磊落,值得信服。给出地址,算是我的一点诚意,希望你们事成之后,能给我、小云……还有如嵩,一条生路。”
周文禄却只道:“侧门那次,是你和那个双儿?”
严志鑫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想起了什么,点头认了,神色有些赧然:“是我。没想到这都被你知道了……”
周文禄试探道:“那次抱着的孩子……严如嵩?他是你的儿子?”
“哎,那段时间太乱,谁知道呢……”严志鑫露出一丝苦笑,“我早想与老头子断了血缘,他却不肯,一方面他还需要周家的帮助,一方面又厌恶周家的血缘染指严家企业……前年一场大病,险些让他没能从鬼门关回来,之后就像是决心要给自己留好后路,我对他早有监视,发现他悄悄买下了一个双儿,似乎打算亲手培养一个与周家毫无血缘的傀儡接班人……小云何其无辜,我心疼他,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让他继续受苦。近期发觉老头子已开始对母亲下手,一想到小云处境,如嵩的未来……我、我实在难以在忍耐了。”
周文禄提醒道:“既然严姑父不知你和那双儿还有关系,你做事该小心些的。”
“文禄说的是,我后来有反思过……”严志鑫话锋一转,“等老头子一死,我就把手上严家的织厂的股份都交给你们,与严家那边的人彻底断绝关系。我要和小云带着如嵩去荆湾,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可以做些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贵,能过日子就行……”
他越说越动情,周文禄听出他的诚恳,举杯敬他:“那我也不与表哥客气了,就祝我们得偿所愿吧。”
严志鑫谢过他,随后又满上一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端杯起身,转向玉秋:“舅妈照顾几位表弟,着实辛苦,此次一别,恐再无重逢之日,志鑫也敬您一杯。”
今晚上玉秋其实滴酒未沾,他一直端着只空酒杯往嘴唇上送,用动作来掩盖脸上潮红的真相。他从上桌起就格外安静,看似主动把聊天的空间让出来,实则自己一直心不在焉。
穆先生这次方子的选药峻猛了些,新配出的药物用起来药劲更大,周康毅塞得深,药丸都是抵到他宫口上。表面的蜡封被捂热化掉后,药丸逐渐软化,起效后就像在他身体里放了一只还带余温的小火炉,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小腹渗透出来,暖洋洋的,熏得他微微发汗。
严志鑫冷不防开口,玉秋愣了愣,见他起身冲自己举杯,玉秋只得给自己的空酒杯满上,也起身回敬了他。
为了防止药丸下滑和药液漏出,周康毅还将一根细长的玉势一并塞进了他的花穴,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等他坐久了,花穴习惯后,里面的异物感降低,他都快忘记了身体里还有一样东西。这时他一站起身,玉势随着动作在其他方向的穴肉上一按,挤压处顿时传来剧烈的酥麻感,玉秋腰肢一软,连忙咬住下唇,险些溢出一声呻吟。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暗暗咬着舌尖微笑,喝完酒给了严志鑫一句简短的祝福。
再次坐下的时候,玉势又在体内转动了方向,这次按到的地方更加敏感,几乎是直接压在了一处瘙痒上,玉秋轻微战栗了好一会儿,掩藏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了桌布,呼吸变得浅快,从脸颊到耳根骤然烧出一阵灼热感。
周康毅把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他悄然伸手从玉秋旗袍开衩的口探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药,玉秋体温比往常高了些,腿间的皮肤摸起来又热又潮,周康毅的手指隔着内裤按在他腿间的私处上摸了摸,泄了精的阴茎已经软了下去,温热的精液全部射在内裤里,没有漏出来,反过来却沾满了他整个私处。
精液腻滑,情欲未褪,玉秋哪里还受得住周康毅这样捉弄,他咬着舌尖发抖,双腿并拢夹住那只作乱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可惜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