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浅喘了几下,又壮着胆子叫了一次,周康毅这才徐徐抬眼看去,他唇边含笑,略有疑惑地“嗯?”了一声,似乎在询问玉秋唤他做什么。

玉秋本想说什么,可一吸气,空中的香味里就好像飘着的星火,吸入后立马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把他想说的话和氧气一并烧掉了,过度喘息带来的窒息感令他痛苦不堪,眼泪不自觉地在眼中蓄起。

周康毅见他脸颊潮红双眼湿润,陷入情欲中又露出委屈乞求的可怜模样,终究还是没狠下心,将手中的作业放下,起身:“我请小姨娘磨的墨好了吗?”

玉秋站在桌边,腿软得快撑不住身子,一只手掌压着桌面,另一只手攥紧墨锭抵着研堂,不知道停了多久,中间的墨都干得差不多了。

周康毅走到他身边,手从他侧面的开叉伸进他的衣下,干燥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他光滑的腿,按着肌肤向上,落在他雪臀上捏揉,玉秋长吟一声,膝盖酥软眼看就要滑下去,被周康毅有所准备地拉住。

玉秋今早一起来就觉得骨子里渗着热气,最初他只当是昨夜饮酒的后遗症,待吃了早饭,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弹琴,越弹越是潮热,心总是静不下来,调整坐姿时只稍稍一动,顿时下身微热滑腻,从花穴里流出了些东西,他心中大惊,这才意识到知道情潮将至,他那病又要发了,连忙唤了丫鬟采云,询问今天家中还剩了哪些人,采云却说如今宅子里只有三少爷。

三少爷周康毅明着看起来最是儒雅近人,但手段却是最花哨的,每次自己在他身下都免不了好一顿折腾,往往是止了痒还得在床上多躺个半日……若是平时清醒着,玉秋还会有些紧张,可当下他那骚病起头,想到往日那些个爽快,肉棒肏穴的滋味,前后两处穴口都在不住收缩,吐出的骚水都快把裤子洇透了。

六太太的病和治法,宅子里人尽皆知,自从大少爷卖了个长舌的小厮到窑子里不出三天就被人弄死的事传回来,他们做下人的个个都成了嘴严手快的,把事情看在眼里、闷在心里、烂在肚里。采云跟了六太太两个月,是个机灵又懂事的丫头,见他脸上透红,气息不稳,立马让另一个丫鬟快去通知三少爷,又扶起玉秋,帮他换了件轻柔好做事的干净长袍,送他去了三少爷的院子。

玉秋浑身燥热难耐,进屋刚合上门板,寻到里屋书桌前的周康毅,就连忙将鞋袜和湿漉漉的裤子褪了干净,往他走去。他下半身一丝不挂,行动间长袍下露出象牙白的肌肤,花穴溢出的淫水黏满了腿根,行走时大腿内侧摩擦发出粘稠地水声。

周康毅却心如止水,美色当前说什么也非要先把学生作业批阅完,只从盒中取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撩起他衣物后摆,随便扩张了一下,把东西送进了他湿软的后穴里,抽回手时摸了一把前边水淋淋的骚花。玉秋后穴有了东西,瘙痒的穴肉立马紧紧咬住这死物,前边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然而还没等他求更多,周康毅就递了一方砚给他,让他站在茶桌前帮他磨墨,屁股里吃着的玉势不准掉出来。

那实心的玉势很有份量,桌边又提前撤了凳子,他立在桌旁时间一长,穴肉含得发酸,溢出的淫水混在玉势上,表面光滑难控,一个劲地下坠,玉秋知晓周康毅是在罚自己,心中欲哭无泪,昨日明明是锦宗进了他的屋子对他动手动脚,揉胸摸穴把他欲火弄了出来,破规矩的主犯压根不是他啊,怎么到头来也要算在他的头上?!

然而更难熬地还在后面,因为这屋里点的香换了。往日三少爷要在房里批阅备课,因此都是点清新凝神的神木香,今日却特意用了妓院青楼常点的醉兰香。这香往往是点在大厅里的,初闻着有几分幽冷,实际上却有微弱的催情功效,虽然对那些来享乐的老爷们作用不大,但楼里的妓子小倌们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格外敏感,这香一催,简直骨头都酥了,浪的穴里整天都含着水,方便那些没耐心的老爷随时提枪上阵。

玉秋实在太熟悉这个味道了,这香气就像印在他神经上的烙印,前边穴口饥渴地开阖,穴里粘稠的骚水一股股地往外冒,从两腿腿根直向下淌。

周康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