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然而等他刚刚把整个龟头都吃进嘴里,忽然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玉秋猛地别过头,把那根阴茎吐了出来。
他诧异了一瞬,缩了缩穴肉,确认两根阴茎还埋在他穴里,压下心中的陡然升起的惶恐,谨慎地问:“康毅?”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周康毅这下终于出声了,他低头亲了亲玉秋的嘴角,半是惊讶半是玩笑地感叹:“小姨娘好厉害,居然连这都分得出来。”
“因为,形状不一样啊……”玉秋红着脸底气不足地辩解,声音到后面逐渐低下去,他也意识到了方才辨认的方式是多么淫荡。
曾经难堪的记忆似乎被这一刻的赧然替换了,玉秋心中彻底稳定下来,他有些羞恼地转头对周文禄:“文、文禄,你不是……唔……不是说了没有更过分的了吗?啊”
周文禄按住他的大腿,挺身将龟头顶进宫口,浅浅地肏着他的宫颈,无辜地笑道:“小姨娘现在怎么学会诬赖人了?我确实没有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呀?”
玉秋咬紧下唇,暗骂他们混蛋,自己被摆了一道。
他子宫里还含着之前周锦宗射进去的精液,周文禄肏进去后,不断顶开那张小嘴,里面残留的精液如同失禁一般控制不住地流出,很快就涂满整个甬道,抽插时水声愈发的响。
周承明也不客气,他现在已经能熟练找到玉秋后穴敏感点的位置了,阴茎全力碾上去后,玉秋的的反应格外诚实,娇嫩的肠壁害怕似的缩紧,锢得他阴茎发痛,但用力肏开后,里面又湿又热,水越干越多,溢出来后被撞地散开,弄得臀缝臀尖都是湿淋淋的,骚得不行。
玉秋仰着头,过度猛烈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水红的嘴唇微张,急促的喘息里混着破碎的呻吟。
滚烫咸湿的肉头抵在他的唇角,玉秋下意识用舌尖去舔,陷入情欲中的身体对精液的味道异常敏感和喜爱,他张口把这根阴茎含进去,龟头下缘的弧度和冠沟深浅和方才那根不同,个头也有些许差异,他用舌面仔细舔过茎身上虬结的青筋,心中清楚这才是周锦宗的鸡巴。
周康毅也没干等着,他捞起玉秋一只手,手把手让他握着自己胀硬的阴茎套弄。
半晌,周承明抵着后穴的骚心射了出来,精液打在肠壁上,刺激地玉秋一个激灵,然而嘴里也被阴茎堵着,他只能从喉咙里哼出一声长长的媚叫来表达自己的欢愉。
周承明一点点吻过玉秋汗湿的肩胛,慢慢抽出射完精的性器。后穴被干了好长时间,龟头从穴口抽出来后,那张小嘴都有些合不拢,里面分泌的肠液和白浊的稠液一通从红艳的穴肉里流出,沾得屁眼周围都是。
周承明正在不应期,周康毅便松了玉秋的手,直接过去:“老四休息一会儿,让我来。”
玉秋吐出周锦宗的阴茎,迷恋地舔吻着茎身,吮吸着青筋凸起的皮肤,用舌尖戳弄顶端小孔,像小狗舔水一样用舌尖卷走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他后穴的酥麻劲还没过,只感觉原本背后的人退开了,立马又有一个人贴了上来,还没等他缓一缓,对方滚烫粗长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干了进来,轻而易举将他贯穿。
“啊啊啊!唔”
周康毅如同打桩一般狠捣着他的后穴,原本就濒临高潮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么凶猛地进攻,玉秋挺起腰,胡乱伸手摸到面前的阴茎,连忙握住撸动,嘴里不住的浪叫:“呜……后面好麻……好棒,下面……”
周文禄的肏干的力道加重了,他也临近高潮,阴茎胀得跳痛,恨不得立刻就释放在玉秋的肉穴里,但却深吸一口气忍下了,整根肉棒在玉秋肥厚的肉穴里抽插,每次都捅进他酸胀的子宫,抽出时龟头会倒刮一下宫颈,给他一种难以忽视的拉扯感,让玉秋又怕又喜。周文禄一边狠狠抽送,一边低头轻声问:“玉秋知道我是谁吗?”
玉秋身子僵直,不住地发抖,牙齿都在轻微打颤,手捏住周文禄的肩,咬紧牙关勉强回答他:“文、文禄……”
“现在这里还有谁?”
周文禄不断向上顶弄,玉秋单薄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