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吐出。
看着被吸得高挺红肿的乳头,在离开了外力后依旧在缓慢溢奶,周文禄又取了一块绿色的过来:“母乳很营养,夫人多喝一些,对身体也好。”
平整的糕底已经没法轻易压下肿大的奶头,敏感的乳尖感觉到略微粗糙的摩擦感,玉秋难耐地扭动身子试图逃离,却被周文禄牢牢按住动作。奶水一点点渗进,糕点变得潮湿,周文禄在它彻底被浸透松散之前,顺利喂进了玉秋嘴里,自己则是低下头,将残留在奶肉上的细软碎屑舔食了个干净。
之后又被渡了几口乳汁,按照同样的方式被喂下一块糕点,玉秋终于忍不住了赧然地出声叫停了喂食。
他不是没在房事中途进食过,但往往都是他喂对方的时候比较多,常用的是酒水果子,弄在身上一边玩一边吃,说白了那是以情趣为主。像这样如雏鸟一般,被按着一口口吃下点心,口对口喝下自己的奶水,以达到饱腹的投喂,形式淫乱但内核正经的行为,反倒使得玉秋觉得分外害臊。
“不要了,我不吃了……下面,文禄,先喂我下面吧……”
他收缩着穴口,包裹住阴茎的肉壁依旧湿热紧致,黏腻的淫液从缝隙间漏出,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水光泛滥,垫在下面的桌布已经被浸出湿痕。
周文禄忍耐许久,本就已经快到极限,湿淋淋的淫肉还一个劲往他茎身上蹭,听到玉秋明确提出拒绝,他捞住玉秋的腘窝上压,下身向前重重一挺,露在穴口外的一截茎身猛地尽数插入,索性把他两个愿望一起满足了。
如同细小的电流在周身流窜,玉秋难捱地腰身反弓,不断轻微颤动着,有了丰沛的淫液作润滑,即便是突如其来的抽插都没有引起痛楚,被填满的甬道在快速摩擦下生出越发强烈的快感。随着周文禄的卖力挺动,玉秋黑发散乱,发丝粘在汗湿的脸上,神志被这源源不断的舒爽撞散,眼中逐渐迷离,他丝毫没有抑制声音的意识,美得浪叫连连。骚浪的穴肉得到满足,淫水流得更欢,肏干间交合处传出清晰粘稠的水声。
“啊……啊……好棒,啊啊啊……文禄、文禄,唔……好舒服,文禄……还要,啊,对!对!那里,再、再……啊!呃嗯……”
“噗噗”的水液声连续自下身响起,肉壁被摩擦得滚烫,过于激烈的动作虽引起轻微胀痛,但在极致的销魂面前不堪一击,周文禄攻势又急又猛,在持续数十下的顶弄后,玉秋脸上已是潮红一片,泪水涟涟,他手指紧紧攥住周文禄的袖子,大腿不住地痉挛,脚趾紧紧蜷缩,肉逼失控地不断泌出更多淫液淋在入侵的肉棒上。
“啊啊啊!不行了,我……呃……啊,啊啊……文禄,我……呜……我不行了,我真的……哦……要死了,又要,我又要……啊啊啊啊啊!”
没有额外触碰,玉秋身前的阴茎颤动着吐出了一点精水,之后那根肉棍一连抽动了数次才慢慢低垂下去,铃口却不见液体流出里面精液已经彻底射空了。与只能干性高潮的阴茎截然相反,被男人猛力肏干的花穴正持续不断地涌着热液,直至快感积累到达巅峰,玉秋抽搐着浑身绷紧,尖叫声骤然拔高,甬道里潮吹出大量清液,随着抽插喷溅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
鸡巴已经涨得发痛,龟头还被源源不断的热液浇灌,强烈的酥麻直达后背,瞬间窜到头皮上,周文禄低低的闷哼了几声,再也按捺不住,他压下玉秋的大腿,将整个茎身狠狠顶进那团软肉里,连囊袋都紧贴挤压在玉秋会阴上,感受着里面层层叠叠娇嫩湿热的媚肉,死死包裹住肉棒不断蠕动含吮,周文禄眯着眼喘息出声,马眼放松下来,大股精液畅快地射了进去。
周文禄这段日子确实攒了好些精力,第一次射完后没多久,阴茎就又精神起来,他抬起玉秋的腿,龟头就着精液淫水充当润滑,直直往他肉逼里闯。
第二次几乎是没藏着技巧,专往玉秋敏感的骚心上捣,力道也把控得精细,只片刻就让玉秋双眼翻白,尖叫着又潮喷了一次。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把玉秋干得前后又是潮吹又是喷尿,扭着屁股哭叫哀求,泪流了满脸,身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