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浓春楼没做过也看过学过,这乳交的手法早就烂熟于心,只是先前自身条件不足,眼下奶子大了,玉秋一边回忆技巧,一边有条不紊地推着乳肉上下套弄着阴茎。
虽然没有腿间穴肉那般紧致湿热,但双乳十分绵软,紫红的阴茎被白嫩的乳肉夹住摩擦,视觉上对比强烈,看着也很是刺激,龟头从乳沟上方顶出来时,又会被玉秋的嘴含住吮吸,几番叠加,确实是同其他性交截然不同的快感。
周文禄呼吸深长,手指捏住眼前不断起伏的两颗挺翘红果。乳肉一晃,被提拽到的乳尖就传来牵扯的刺痒,玉秋眯着眼呻吟,双腿有些发抖。不管是龟头流出的腥臊体液,还是奶子上传来的酸爽感,都令他欲罢不能,手上挤推的动作愈发激烈,龟头戳到嘴里里嘬吸也更加用力。
“夫人,”周文禄舒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吃吗?”
“要,快、快喂给我……”玉秋松开挤着奶子的双手,埋头将大半茎身吃进嘴里,感觉到性器胀大后上面的血管搏动,立刻收紧口腔,放松喉咙迎接,下一刻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射了进来,喉咙里充满了浓郁的气味。
“嗯……”玉秋餍足地浪哼,大腿肌肉猛地绷紧,酥麻的同时,不光是阴茎吐了精,几道水液也从花穴蜿蜒而下,他喉结不断上下移动,一口口吞咽起口中的精液。
周文禄垂眸看着他,玉秋用手扶住肉茎,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龟头,吮吸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原本白皙的奶肉被蹂躏后的泛着充血的粉红,红肿的奶头直挺挺的缀在奶子上,腿间隐约能看见湿润的水痕,膝下的床单已经晕开了湿痕。
玉秋将嘴里的肉棒舔舐干净了才吐出龟头,咂咂嘴,吐息间还能闻到那股腥膻的精液味,馋得他骚穴发痒:“你做的不错。”
他后仰着躺下,将双腿屈曲打开,双手掰开阴阜,将中间湿透的阴唇和花穴露出来给男人看:“但我这张嘴还没吃……”
真是淫荡……周文禄小腹发热,情不自禁腹诽道,伸手去触他阴唇顶端红艳肿胀的阴蒂被内裤的布料磨了这么久,肿起来也正常。
指腹刚碰到那处,玉秋果不其然抖着屁股淫叫出声。
“昨天不是才被三少爷喂饱了吗?”周文禄手指滑下,抵在猩红的花穴口上。
“那是昨天,都昨天了……”玉秋还没忘记现在的身份,他不停地收缩穴口,让淫液汩汩外溢,勾引着面前的“情夫”,“唔……你也是周家的人,帮主人排忧解难是你的责任。”
他将双腿缠在周文禄腰上:“骚逼每天都痒死了,我要你把大鸡巴肏进来……你要是、要是把我肏舒服了”
“我还允许你射进来……”虚构的身份下带来的背德感很能调动情欲,玉秋看着他胯下的阴茎已经在抬头了,他伸手攀住男人的脖颈下拉,让他俯身覆在自己身上,嘴唇贴在他耳畔轻声道,“少爷们现在总不肯碰这里,今天就算骚逼被你射满了,我敢保证,他们也不会发现的……”
周文禄也从这份角色扮演里品出了趣味,被他这些淫乱的台词刺激得有些失控,掐着玉秋的腿根将阴茎挺入,嘴上却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夫人还未正式入门做共妻,就和少爷们在家中肆意淫乱,现在连下人也不放过,当真是从窑子里出来的荡妇,难不成是想做整个周家男人的共妻?”
许久没有在情事上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更何况是从周文禄的嘴里,玉秋讶然之余,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加上肉棒冲进花穴,肉冠猛地摩擦到骚处,玉秋下身战栗,爽地仰头尖叫出声,穴心顿时泄出几股热液:“啊啊啊!”
穴肉痉挛得厉害,周文禄也被夹得格外舒爽,一边沉腰摆胯顶弄,一边喘息着调笑他:“吸得好紧……难不成我说对了?”
“不是的,没有别人了……哦……除了少爷他们,只有这次,只有这次……”玉秋爽得脊背发麻,胡乱地将嘴唇贴上去,试图挡住男人的语言羞辱,但又不愿这份异样的欢愉就这样结束,“好舒服,嗯……如果不是他们不肯干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