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口中的性器吐出来。腺液混合着唾液,令整根勃起的阴茎都是湿润的,玉秋将一侧脸贴在泛着水光的茎身上蹭了蹭,弯着红润的唇,抬眼看向周康毅,笑着对他打招呼:“三少爷,早安。”
周康毅伸了只手,用手背和指节暧昧地摩挲着玉秋的脸颊,晨起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么早就来叫我起床,还用这种方式?”
玉秋没回答他,只是垂眸注视着眼前的阴茎,神色痴迷地沿着柱身表面虬结凸起的青筋啄吻着,潮热的鼻息打在相贴的皮肤上。
“这么喜欢?”周康毅闷笑了一声,毫无征兆地转了话题,“吃过早饭了吗?”
玉秋用手托住根部的阴囊轻轻揉按,舌尖在龟头上打着转,抽空含糊地回应了一声:“没……”
“没吃早饭可不行,先别闹了,快起来。”周康毅手指压在他唇上稍稍用力,抵挡住他的攻势。
玉秋张口,伸舌舔了舔他的指尖:“我有事要问三少爷。”
周康毅诧异地看着他:“现在?”
玉秋直起身坐在他身侧,手却不老实地替补上去,握住硬热的茎身套弄起来:“就是现在,我怕三少爷下了床,我就捉不住你了。”
周康毅神色一顿,紧接着装傻起来:“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爷们躲我躲得太明显了,玉秋想不发现都难。”玉秋空出一手去解自己睡裙前面的纽扣,一排纽扣全部解开,敞开衣襟间露出白皙的皮肤。
周康毅脸色微变,当即出手将他衣襟合上,一边重新扣上了两个胸前的纽扣,一边叮嘱道:“你病才好,小心又着凉了。”
色诱不成的情况还是少见的,玉秋正了正脸色,眉头紧蹙,盯着他的眼睛:“三少爷。”
周康毅见他神色严然,心道今日这回怕是不好圆了,敛了敛心绪,点头“嗯”了一声。
玉秋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见山地问:“李台昌死后,少爷们曾向我保证过,不会将我当作外人防着,那现在每日都背着我做事,又是为何?”
“大哥他们自然都是在为家业,我也有事在忙……”
“那什么时候能忙得完呢?忙到平日里也不愿意同我多说两句话吗?”玉秋说着,语气忽然委屈起来,“今天早上也是,承明甚至都不愿回答我一声……”
“嗯……”眼见玉秋泫然然欲泣,周康毅叹了口气,无奈道,“他也有苦衷,你别怪他。”
玉秋顿时抬眼看他:“什么苦衷?”
周康毅压低声音道:“他还在受罚呢。”
“受罚?”玉秋愣了愣,忽然想起之前受凉发热时,周文禄说过的话,他猛地睁大了眼睛,急切地问,“大少爷给承明的惩罚是什么?”
事到如今,周康毅便坦然陈述:“私下不能和你独处,除非必须回答,其他时候不能和你讲话。”
玉秋回忆这些日子里周承明的怪异行为,现在终于明白了缘由,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紧接着,他趁热打铁继续发问:“那你们其他人,又为什么要躲我?”
“你还好意思说,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周康毅皱着眉头,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佯怒道,“这次事情,八分责任在四弟,两分责任在你!你现在能随便生病吗?要什么你就给什么,把大家都惯坏了!大哥说了,予取予求,没有尺度,所以你也得受罚。”
玉秋讶然:“我、我?那大少爷打算怎么罚我?”
周康毅挑眉笑笑:“怎么罚?你不是发现了吗?现在就在罚你呀!”
他用指腹划过玉秋的下巴,一路划到衣领的位置为止:“‘发乎情,止乎礼义’,既然我们之间还未有新的名分,就应当恪守自己的身份,不论是明面上还是私下,都不能逾矩才是。”
玉秋怔怔地听他说完,心中五味杂陈,他还没进门起就已经和这群男人厮混了,现在才讲究规矩,真是……莫名其妙!
要惩罚他就惩罚吧,居然什么都不说,害他胡思乱想了这么久,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