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神的浪叫。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唇分的瞬间,两人都在急促的呼吸。
周文禄垂眸看着玉秋因高潮而陷入放空状态的脸,轻笑着用指腹抹开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再用腻滑的手指去搔刮他的阴蒂:“换个地方?”
肉蒂上传来刺痒,玉秋回神,软软地“嗯”了一声,喘息着回应道:“嗯,太窄了,腰酸……”
周文禄直起身,扶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软下的阴茎从他穴里抽出,经过一番抽插,不光是被干得红艳的穴口,连着周文禄胯下的耻毛都沾上了一片淫液打出的白沫。
周文禄将他打横抱起,离开被弄得一团糟的沙发,内射的精液随着动作缓缓流过内壁,玉秋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这段距离并不长,床铺比沙发宽敞且柔软,玉秋赤裸着躺在床上,原本蜷缩得发酸的双腿和腰肢得到自由,令他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周文禄一边脱下满是褶皱的衣裤,一边笑道:“今晚做的太过了,回去会被穆先生骂吧?”
“不会的,穆先生今日早晨还与我说调理得不错,可以稍稍放纵一些,”玉秋撑着床铺坐起身,抬手抚上周文禄的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犹豫,“他还说……”
周文禄倾身靠近,屈膝挤进他的腿间:“说什么?”
玉秋视线从他胸膛向下一路扫过胯下隐隐有抬头趋势的性器,双手抵在他肩上,阻止他的动作,抬眼注视着他的眼睛:“他说,这半年下来,我子宫的寒气散得差不多了,建议做的时候多射些进来,完事也别立刻清理,指不定就怀上了。”
双儿本身不易怀孕,加上玉秋身体有恙,周文禄其实已经做好了寻旁支过继的准备,闻言微微讶然:“穆先生当真这样说?”
玉秋点点头,手下发力,引导周文禄躺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拨开下身阴唇,一手扶住男人半勃起的阴茎,将龟头往花穴里塞,调笑道:“所以,大少爷可要加把劲,我等着那一天呢。”
还存留着精液的甬道十分顺畅地将肉棒吞下,玉秋喘了几口气,感受着埋在软肉里的茎身逐渐膨胀硬热起来,撑满整个内壁,他坐直上身,徐徐摆动腰胯,套弄间让阴茎在体内调整位置,尝试去对准宫口。
穴肉被阴茎摩擦出绵长的快感,玉秋扭腰抬臀的动作逐渐加快,很快忘记原本目的,一味的追寻更多的快乐,遵循本能发出淫乱的浪叫:“啊……嗯……好棒,唔、嗯啊,喜欢……大鸡巴、嗯……肏得里面好舒服……啊,啊啊……”
周文禄享受着玉秋的服务,双手从他的腰身向上,摸到他胸前,揉捏拉扯起他两个挺立的乳尖,予以他更多刺激。
“啊、啊啊啊!”果不其然,胸前的刺痒加剧了玉秋的欲望,他挺直腰背,尽力将乳肉贴紧周文禄的手掌,花穴随着动情分泌的淫水变得更加湿润,他摇晃屁股的动作愈发激烈,快速吞吐着肉穴里的鸡巴,饥渴的媚肉不断重复着牵扯带出又被顶入的过程,房间里充斥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骑在周文禄身上套弄了上百下,玉秋的速度逐渐慢下来,身前勃起的玉茎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周文禄玩弄够了他的乳头,放任两颗红肿的茱萸,转而揉捏上两瓣丰腴的肉臀,见玉秋懈怠下来,不禁笑道:“累了?”
玉秋面露赧然,微微摇摇头,低声同他商量:“大少爷……你、你也动一动。”他真是被少爷们惯坏了,得不到肉体上的回应,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怎么都不够满足。
周文禄自无不允,他撑着床直起上身,就这插入的姿势翻身将玉秋压在身下,胯下猛地一顶:“这样吗?”
龟头猝不及防撞到宫口上,玉秋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自觉夹紧了穴肉。
周文禄小幅度浅快地顶弄着前端的软肉,数十下后,察觉到宫口被磨软,他又不顾甬道全力的挽留,一点点将阴茎往外抽,引导玉秋开口邀请:“要我进去吗?”
玉秋只觉得小腹酸胀发热,没了阴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