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曲舟白,孟时禹去了卧室看方聿寻。
“你不是会吃亏的人,曲舟白说你先动手了应该没有冤枉你,但你也不是会无故动手的人,是不是曲舟白和你说了什么?”
方聿寻没说话,只留给孟时禹一个埋在被子里的后脑勺。
孟时禹无奈叹气,曲舟白是找到他家里来的,这次的事儿还真就怪不着方聿寻。
这么想着,孟时禹走到床的另一侧想和方聿寻聊聊,却看到方聿寻已经睡着了。
褪去那些顽劣表情的方聿寻显得格外恬静,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孟时禹竟觉得现在的方聿寻整个人都透着易碎的脆弱,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刚进门时方聿寻落于下风的窘迫模样,与过去的跋扈简直判若两人。
借着床头的灯光,孟时禹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样的方聿寻,着实难见。
忽地,方聿寻皱了皱眉,似乎是嫌灯光刺眼。
孟时禹神色微动,伸手关了灯。
犹豫片刻,孟时禹又弄了一个退热贴贴在了方聿寻的额头上。
本来就丢了脑子,别再烧傻了,比起以后和那个私生子做对手,还是方聿寻好一些。
“方聿寻,碰上你也算是我倒霉了吧。”
孟时禹低声嘟囔了一句,拿起旁边的枕头打算出去睡。
可人都走到门口了,又面色古怪地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方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