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平稳,“前辈现在的工作很危险吧。那么前辈,答应我,不可以死在我面前,也不可以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

那不就是让他不要死吗。“……我尽力。”这就是七海建人能给出的最大保证。

茏又给对方喂了一点止痛药和镇静药。男人在这般反复的折腾下也累极,沉沉地睡了过去。

墨绿发青年安静地看着七海建人的睡颜,然后慢慢将头埋在男人手边的床铺里。

十几分钟后,七海建人的手机响了。

茏接过电话,对面是一个有些焦急的男声:“七海先生,咒灵祓除地如何了?您一直没给我电话,没有打扰到您吧?”

……七海前辈,果然是咒术师啊。

茏顿了顿:“您好,我是茏。请问您怎么称呼?”

“啊、啊!我是伊地知!你是……”

青年看了一眼床上没有被惊醒的七海建人,走到洗手间压低声音:“七海前辈现在在我旁边,但是受伤昏迷了没办法接电话……对了,咒灵已经处理完了。”

伊地知高声道:“什么,七海先生受伤昏迷了?严重吗?你们位置在哪里,我接你们回高专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