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伸出手掌,墨绿色的瞳孔里是一如既往的柔和。他的手中是一条黑色眼罩。

五条悟突然觉得很烦躁。他随手扯过眼罩,胡乱地套在脑袋上。

“还能动吗,五条先生?我正常情况下也没办法召唤那些东西,所以没办法抱你起来。我们先去屋檐下避避雨。”

白发青年才发现,他们刚才滚床单(对,五条老师愿称之为滚床单而不是野战)已经刻意移动到了废弃工地深处的空地上。此刻他躺着的位置一颗碎石沙砾都没有,似乎是被好好清理过一番。

不过。

谁要你公主抱了……不对,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怎么不叫我五条老师了。”五条悟坐起身,在以屁股为支撑点的时候吸了吸气,想换个施力点却发现腰使不上力,“嘶……你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

“考试不是不合格吗?”茏毫不在意地蹲坐下来,“而且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