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肠液混着水流沿着茏的指尖往下淌,鸢发男人的身体痉挛不已,从腿根到小腿都抖得不行,于是不禁腰向下低了半截,臀肉张合间,几乎吞进去半个手掌,卡死在最粗的拇指关节。
“呃、呜啊啊啊啊啊”
“再进去就是拳交了。”茏有些忧心地对上有些涣散的鸢色瞳孔,“我还是拿出来吧。”
然而媚肉严丝合缝,如同套子般紧紧吞吃着青年的手掌,臀肉也使劲夹着手腕。茏不得不一手握住男人的腰窝向上提,一手左右旋转着碾磨后穴以期能让那媚肉知难而退地给出一点空间。
然而那肉穴实在太小太紧,刚才流进去的热水全被堵在深处,此时随着他手掌的移动,灌满了被拉扯到最大限度的肉壁。
茏并不习惯将对方像一次性道具一样强硬地取下来,于是只是更加温柔、缓慢、又不可抗拒地动作着,有小股热水时不时从涨红的穴口边缘涌出来。
“嗯……好热、又流出来了、啊嗯……”
“哈………………哈……”
“慢、慢点,那里不能碾……好酸、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在如同飞机杯般被拔下来的瞬间,男人的性器抵着青年的臂弯吐出了白浊,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墨绿发青年的身上,头颅无力地落入水中,似乎打算溺死在这里。
茏连忙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入水的家伙捞起来,将他的头颅抵在自己胸前。鸢发男人久久没有出声,只有呼吸擦过茏的手臂。
一段时间后,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墨绿发青年的胸口他舔的正是茏失去心脏的那个位置。
……简直就像流浪猫给伴侣舔舐伤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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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仍是狂风暴雨。然而大概是两人泡了热水澡,于是连同被窝也很暖和。
茏有点困,但翻身时瞥见鸢发男人仍然眼神清明,便随口说起今天的遭遇。
“我在书店遇到了一个叫森鸥外的人,他好像认识你弟弟。”被子似乎动了一下,“……放心,我没和他走。”
“不过我想起来、我以前不是说想去旁听医学院的课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去正式地考一下大学的脑神经科学专业……但距明年二月的考试也不远了,也许还是要参加七月的特别选拔。”
茏眨了眨眼,在困意中努力保持清醒:“还有……说起脑神经科学,阿治知道病理性记忆吧。”
病理性记忆中的一种在遭遇毁灭性的事件后,人脑会因为无法消除这份记忆而痛苦终生。
身旁的被子没动。许久之后,似乎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回复。
“……黑手党的话,有时候会利用这个特点去拷问别人哦。”
茏顿了一下:“我说的是你,我想说你一直很在意的,是织田作的事情吗?”
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所以你才会始终深陷其中,于是把自己活得如此辛苦?
房间里有刹那的寂静。
“我想,之前在工厂里,阿治不惜死掉也要做的事,就是为了救你的朋友织田作吧。再之前一点,你从港口黑手党的楼顶掉下来,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吧?”
“……”太宰治淡道,“很明显吗?”
“嗯,阿治在意的东西太少了。除了织田先生,我想不到你会对别人这么上心。”
在青年看不见的地方,鸢发男人的瞳孔在黑暗中更加暗了一瞬。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你是在嫉妒吗,因为我对他的在意、”
墨绿发青年仿佛自言自语道:“我过去被暗恋的对象拒绝过,但我现在有了阿治,所以过去的难过已经不重要了。”
他继续说道:“从研究来看,病理性记忆确实是无法根除的。但是,可以在未来用同位置的快乐记忆去覆盖,以此产生新的记忆。”
茏翻过身,正对着对方。
“所以我想,你成功地救下了他,那么也应该能覆盖那段记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