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但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晚晴,对不起。”顾时砚声音沙哑,眼神中带着最后的期盼,“但请允许我再任性最后一次,如果我赢了沈嘉言,你就和我走不好?”
傅晚晴没有回答,顾时砚似乎也不在乎,上前主动打开大门,迎面撞上匆忙赶回来的沈嘉言。
看到傅晚晴手臂上的血,沈嘉言的眼神立马冷了下来。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沈嘉言拔出枪抵在顾时砚的太阳穴上,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盛满怒火。
“晚晴她,为我挡下了不理智的一刀,她有这么对待过你吗?”
“沈嘉言,我今天来,不是想来伤害晚晴的。”他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沈嘉言冷笑一声。
“如果是我,我宁愿自己死,也不忍晚晴受一点伤害。”
顾时砚像是没有听到沈嘉言的话,自顾自低下头呢喃。
“我承认,以前是我太自私,太幼稚。”
“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我还是想最后试一试,为我们曾经的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抬手想将沈嘉言手中的枪打落。
沈嘉言反应迅速,立刻扣动扳机,但顾时砚也有防备,巧妙地躲开了子弹。
两人扭打在一起,房间里一片混乱。
沈嘉言虽然是医生,但重生回来,为了保护好傅晚晴,也练过一段时间。
两人在地上翻滚,拳拳到肉,鲜血很快染红了他们的衣服。
傅晚晴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想要上前阻止,却又害怕刺激到两人。
打斗中,顾时砚渐渐落了下风。
沈嘉言抓住机会,将他压在身下,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脸上。
顾时砚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沈嘉言的眼睛,笑出了声。
“我输了。”
“其实我知道,我根本就不会赢,因为晚晴的心里没有我,我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输。”
25
顾时砚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嘉言的拳头停在半空,看着身下这个不再反抗的男人,眼中怒火未消,却多了几分复杂。
“顾时砚,你到底想怎样?”沈嘉言的声音冷硬。
顾时砚喘着气,眼神却越过沈嘉言,落在傅晚晴苍白的脸上,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偏执,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悔恨。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
顾时砚目光太过赤米果,傅晚晴别过脸,不再看他。
前世今生的那些伤痛,早已在她心里结痂,如今只剩麻木。
“顾时砚,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结束了......”顾时砚喃喃重复了两声,再次笑了起来,“是啊,早就结束了。”
他闭上眼,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沈嘉言,我把她交给你了,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沈嘉言没有说话,走到一旁抱起傅晚晴往外冲去。
沈嘉言走后,几名保卫员冲了进来,将顾时砚制服。
顾时砚没有反抗,只是在被带走的那一刻,朝着傅晚晴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里有歉意,有不舍,还有一丝解脱。
傅晚晴靠在沈嘉言怀里,浑身无力。
沈嘉言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
“没事了,晚晴,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傅晚晴看着他眼中的血丝和疲惫,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嘉言,辛苦你了。”
沈嘉言反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为了你,再辛苦都值得。”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全过去。
几天后,禁闭室那边传来一个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