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辰砂王艳秋语气里的酸意张萧晗怎么听不出来，闻言也装作不知：“就是啊，我在外门的时候看到那些外门弟子为了一颗灵草都会打上一场。”

王艳秋不屑地撇撇嘴：“那就是外门弟子的命运，若是不能筑基，一辈子都是那样，不过……”王艳秋停顿了一下：“在内门，若是一生的修为都停滞在筑基初期，和外门弟子的差别也不会怎么大。”

“为什么啊？”张萧晗觉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出现藏书阁那位老者的面庞。

“为什么？”王艳秋撇撇嘴：“一辈子修为都是筑基初期，还能为师门做什么贡献？师门养着这些人就不错了，正好内门里有那么多杂役的事情不方便外门的弟子做，这些修为永远提不上去的人就有了用处。”

说完意味深长地再次看了张萧晗一眼，在她的眼神里，张萧晗看出来她将自己也画在了那些修为永远提不上去的人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