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抱上去,下巴埋在江归帆的锁骨上,轻轻嗅闻着,像是努力在汲取一些力量,“哥,我好困,一直没睡觉,很难受。”

“那就去睡觉。”江归帆的嗓音很轻,听起来也有些累,对于姜潮生的靠近,他时常感到无奈,但不能有任何的松懈,姜潮生总会得寸进尺,比如现在,这个几乎把所有力气揉进去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