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寄远一口答应。

地下室内安静得仿佛时间停滞,他们抱在一起,冰冷的地下室在这一瞬间,好像变成了母亲温暖又狭小的子宫。

子宫的外围是铜墙铁壁,再往上是无数个放慢谷物蔬菜的房间,穿过那些堆满蔬果的地方,是主人珍藏的酒窖,主人们业已分崩离析太久,归属权仿佛斗转星移,谁也不知去向。